同骄傲的白天鹅一般,最适合跳雀之灵一般的独舞,没有亲眼见着,确实可惜。
“等会我再跳给你看。”齐灼华笑着说道,“我还要检查你的功课,看我不在府中,你有没有偷懒。”
“好姐姐饶了我吧。”杜婉若也笑了,“我就是叶公好龙,喜欢看你跳舞,我自个儿跳是跳得不成。”
“我还给你准备了新的舞服,等会咱们一块儿跳。”齐灼华说道,
此时两人也到了老夫人面前,杜婉若盈盈而拜,坐在最上方的老夫人目光灼灼,面色严肃,唯有一双眼眸透露出些柔软,是个面慈心软的老太太,因为有头疼的毛病,眉心这块儿带着捏过的红色,头上佩戴青褐色抹额,是出自齐灼华的手笔。
“你身子可好了?”老夫人见着杜婉若的打扮招了招手,手上的动作一顿,想到了外孙女性子怯懦不大与她亲近,谁料到杜婉若提着裙摆偎在老夫人的怀中,“老祖宗疼我,我身上大好了,才出来的。”
老夫人近距离看杜婉若,这丫头的笑容既具有感染力,捏了捏她的脸颊,“瘦了。”
“老祖宗只怕把我养成一只小猪罗,才会觉得我恰恰好。”杜婉若笑着说道。
因为杜婉若脱口而出的话,整个正厅里的人都笑了,齐灼华挑挑眉,没有料到杜婉若大病一场像是懂事了,知道要傍着老祖宗了,只是这时候再讨好老祖宗,已经是迟了。
“正好你这丫头来了,跟我进内间。我有些话要同你说。”老祖宗说道。
“有什么话不能当着姐姐的面?”杜婉若拉着老祖宗的衣裳,仰着头。
老祖宗看着杜婉若的样子,一颗心都要化了,原本杜婉若的母亲在闺阁之中便是她偏疼的女儿,可惜先前杜婉若与她不大亲近。“是关于你的大事。”
杜婉若垂下头,声如蚊蚋,“外祖母。”
齐灼华连眼眸里那点淡漠此时也是完全融化,“婉若,等会祖母谈完了记得来找我,还要切磋舞艺呢。”不等着杜婉若回答,已经蹲下福礼同祖母告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