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我一辈子也想不起那个人是谁。但愿我没把自己当傻瓜。”“嗯，说这种话太蠢了，”我告诉他，“我知道，”他退缩着说。“对不起。那么你是怎么得到这份工作的呢？很明显他想换个话题，但这对我来说没问题。如果我们继续讨论酒吧里发生的事情，我们可能会以另一场争吵告终。
“嗯，通过我的缓刑犯监督官，”经过一秒钟的紧张等待，我说。我不知道为什么，但我不想把整个事情的真相告诉他。也许是因为他想让我解释，而我不知道怎么解释？“这是一个奇怪的工作，但也有点酷。“哦，是吗？”我点点头。“三个月后，我得到了健康保险，如果我呆上十年，我就可以享受他们的养老金计划了。“你工作十年的那一天，就是我长出一个十二英寸的老二的那一天。“这甚至没有意义。“而且，你是个会说话的人，”“他咧嘴笑着，轻轻地打了我一拳。”
“我知道，这就是我这么说的原因。你和我，我们太像了。见鬼，如果你能保住这份工作，拿到医疗保险，我会大吃一惊的。“哎呀，谢谢你这么信任我。”“啊，拜托，上官栀可，放轻松点。事实并非如此。你太喜欢做你自己的事情了，以至于不能在一份工作上坚持这么长时间。不管是什么，到目前为止，它都很糟糕。”“这是个狗屎罐子。”过了一会儿，我宣布道，把剩下的半英寸的关节打掉了。正常情况下，我会尽可能地抽下去，但我仍然没有感觉到任何嗡嗡声。他没看我一眼就耸耸肩，拿起遥控器打开了电视。
“说真的，”我说。“我不认为那是大麻。”他朝我瞥了一眼。“就是那天晚上我们打开的那个该死的包。“我做了个鬼脸，然后站了起来，”“你要去哪里？”他问：“不知道。”我搓揉手臂。一切都变得古怪而褪色，就像世界变成了一部黑白电影。电视上的对话和音乐似乎平淡无味。但我对啤酒和大麻一点感觉都没有。我还是冷静清醒，不想清醒。“家，我想。”“很好。”他的嘴巴皱成一种温和的表情。“你过来喝我的啤酒，然后离开？这是怎么回事？”他抓住我的手轻轻一拉，然后狡猾地笑了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