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你也别跟我说这些有的没的,有些事情咱们心知肚明!”
“世家女子多娇贵,那皮肉更是伤不得,寻常就算是犯了过错,如她这般未出阁的姑娘,也顶多就是被罚跪祠堂或是打打手心,怎就值得被打成这个样子?”
“你既说是小事,那你们为何不敢告诉我们?”
邹氏语塞。
谢夫人咄咄逼人:“你们沈家将人朝死里打,要不是沈迎月犯了大错,那就是你们沈家苛待三房嫡女。”
“你们拿一个自己都不重视的女子,来占着我谢家宗妇的位置,你们把我们谢家当成了什么?捡破烂的吗?!”
邹氏本就不是口舌厉害的人,被她这话堵得说什么都不是。
沈家大爷沈宏峰怒道:“谢夫人,慎言!”
谢夫人冷笑:“我有什么好慎言的?”
“我们谢家诚心诚意跟你们沈家结亲,为的是两家修好,知道你们府上出事更是夤夜过府探望。”
“可你们呢,拿着个私德有亏,不知道干了什么腌臜事的低贱之人来毁我儿子姻缘,羞辱我们谢家,你还好意思让我慎言?”
“够了!”
沈老夫人听她越说越过分,猛地一拍桌子,
“我沈家的姑娘就算做了什么,那也是我沈家的事情,还轮不到你们谢家来指责,说我们羞辱谢家,怎么不问问你儿子干了些什么?!”
沈老夫人本就存着怒气,气恨谢翾挑拨沈迎月陷害倪景兮的事。
她都还没找谢家的麻烦,谢家就先找上门来。
她是不想将事情闹大,不愿意让沈迎月的事情牵累了沈氏一族女眷的名声,所以才对着谢夫人才一忍再忍。
可没想到她咄咄逼人,那张嘴更是恶毒至极,恨不得把所有难听话都扔在沈家头上。
沈老夫人怒声道:“谢翾先行事不妥,迎月才会被他所害,我沈家还没找你们麻烦,你们倒还反咬一口,真当我们沈家好欺负?!”
谢翾刚及冠不久,长得唇红齿白,面如冠玉,一袭元宝纹交领长袍衬得身姿挺拔。
他容色清雅,单看外貌在京中也是上等之姿,更特别的是那一身温文儒雅,没信心轻皱时便开口:
“老夫人这话晚辈就听不懂了,什么叫我行事不妥?晚辈做了什么了,能让老夫人这般指责?”
“你敢不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