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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不稳倒在了严子骞怀里,这个姿势十分暧昧。
“爷请自重!”反应过来的海棠,一个闪身退出去几步远,脸色有些难看。
归云阁除了一二楼的花娘能暖床,上了三层就是卖艺不卖身,四层的就只负责接待买情报的客人。
海棠就是四层之一的花娘。
“抱歉,刚才是我心急,不小心做出鲁莽的行为,还请海棠姑娘不要介怀。”严子骞道歉的态度很诚恳。
识时务者为俊杰,他又不傻。
这里毕竟是人家的地盘。
“爷还有什么吩咐。”海棠很快调整好自己的状态,换上了那副笑面如花的脸蛋,仿佛刚才的插曲不曾发生过。
严子骞也没绕弯子,直言不讳道:“你们这是不是有个叫古山的孩子,五年前一个产婆送来的,手臂上有一块胎记。”
古山?
“爷找古山做什么。”海棠的话,也是承认了有这么个人。
承认归承认,想见到也不是那么简单的。
“我想把孩子带走,需要多少银子。”严子骞懂归云阁的规矩。
这次海棠倒没出价,而是一只手杵着下巴,深思道:“一个柴房的伙计,从小养在归云阁,这细细一算,还真是一笔不小的开支。”
一句话,给了两个很明确的信息。
“海棠姑娘放心,那孩子所有的开支我都出了。”严子骞既已答应裴文清,让他一家团聚,那就一定要做到。
更何况这孩子还是扳倒裴文远的证人。
“爷是古山什么人?”归云阁虽然认钱,但更认人。
只要是进了归云阁的人,就受归云阁的庇护。
更何况古山在襁褓的时候,是海棠给带大的,感情颇深。
尽管现在只是在柴房烧火的小伙计,也吃的好睡得好,毕竟在归云阁,靠劳作养活自己都是很平常的事情。
“古山的爹娘很想念他,托我接他回去。”严子骞是乔装打扮来的这里,自然不会表明身份。
况且他也不是自负的人,妄想去得到归云阁老板的支持。
“那爷还是请古山的爹娘亲自来一趟。”海棠的立场很坚定,亲生爹娘不来,这事就免谈。
这倒是严子骞预料之外的,他本以为想把古山带走,只需要银子。
不过他也不会强人所难,与海棠约好第二日寅时三刻,在归云阁的后门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