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议论这种事，像是所有的情况都在他的掌握之中。比如：这个规划建设局局长是怎么个受贿、怎么个跟房地产商勾结、怎么个跟情人周旋等等，讲得有板有眼，最好让别人听得入了定，才感觉自己很能。
赵筱军正在埋头写女一号的半年工作总结会上的讲话稿，孙春梅冲进来大声嚷嚷：“你们听说了没有，市委书记要调走了，听说要调到外地去当副省长了，那不是降了吗。”
秦卫松接住她的话说：“你懂什么？这叫明降暗升。”
孙春梅不解地说：“老秦，怎么个明降暗升，他在我们这里当书记，兼任省委常委，省委常委比副省长大，排名都在前面。”
秦卫松轻蔑地说：“年轻人，我跟你分析一下，书记在我们这里，虽然兼任省委常委，但他管辖的，只是一个地级市，管理范围不一样，书记到了外省担任副省长，管辖整个省，下一步再挂一个常务副省长，后续空间就更大，就有可能当省长、省委书记了，知道吗？”
孙春梅说：“那挂不到常务副省长呢？”
秦卫松说：“年轻的干部一般都会往这条路发展，但也要看他的定数。”
孙春梅调侃地说：“老秦，你应该到组织部门去工作。”
秦卫松说：“唉，我就是这个命，老牛耕地的命，守往这一亩三分地。”
孙春梅接着说：“你们听说了没有，规划建设局局长拧进局子里去了，听我的姐妹说，这个局长很好色，他手下好几个女的都被他规划到怀抱里去了。有一次，我一个姐妹去找他办事，一看他的眼神和举止非常轻佻，对我的这个姐妹动手动脚，差点也被他规划进去了，这种人抓起来活该！”
赵筱军心里想，还好这次女一号对自己起了善心，不然也被公安拧进局子里去了，看来自己对女一号要转变一种看法，由此心里对女一号挂了几分歉意。
秦卫松说：“小孙，还好你跟我们在一起工作，你如果在市规划建设局工作，肯定也被这个好色的局长规划进去了，呵呵！”
孙春梅听后大笑说：“能把老娘规划进去的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