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胄,又有谁不是在射艺上下过苦工的?难道这成郡王真如传说中的那样,只知吃喝玩乐,压根不求上进?
身为马上征服天下的大燕国,若是连射艺都如此不堪,还真是丢了慕容家的脸!
再看女儿锦书,却还是稳坐不动,好像这事在她心里没有掀起半分涟漪。
她不由又是连声叹息。
喜娘见龚夫人如此,觉得自己身为男方这边,怎么也要说些话来替成郡王找回脸面。于是赔笑说道:“其实我们郡王一向饱读诗书,学的是将来安邦定国的本事,他身边自然有武艺超群的人来保护,这射艺好不好倒没有多大关系!”
龚夫人只是笑笑,也不接话。
若是换了其他皇子皇孙可以如此,只是这成郡王深为太子记恨,他的处境比起一般人来更是凶险!
最后的消息也送回来了,不出众人所料,成郡王第三支箭连个箭靶都没挨上就落到了地上。今天这个脸可是丢大了!
等到众人回来,新郎新娘拜别了父母,出了龚府的大门。
郡王府里,一切礼仪已经完毕。
龚锦书静静地坐着,脸前蒙着的这块喜帕隔断了周围一声又一声如同唱戏般的赞礼声。
她知道身边一定围满了丫鬟和妇人,只是听着这些贺喜声,自己却恍如在梦里,好像冷眼看着旁人成亲一样,心里不断问自己,真的是嫁了人呢?
一根裹着红纸的秤杆颤巍巍地伸了进来,停顿了一下,然后敏捷地挑开了那块重绣织金的红帕。
她扫了一眼,除了自己从家带来的两个贴身丫鬟白蜜和白寇,其他的人一个都不认识。
抬眼看向身前的这个男人,她的夫君慕容成。
一身大红色的喜服,个很高,锦书要仰着头才能看清他的面容。
俊眉入鬓,鼻梁高挺。勾起的嘴角虽然带着笑容,那笑意却达不到眼底。
他眼睛分明没有半点暖意,冷漠得甚至带点悲伤。
锦书心里打了一个突,急忙装作害羞地低下头,心里暗自寻思。
成亲之前她曾经和他有过几面之缘,不过她深谙易容之术,自然有把握他是不会认出她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