灿雪正要离开，林琳却拦住她，笑着道：“社会是很现实的，资本可以比过一切，你知道你今天为什么会输吗？”
黎灿雪不明白的看着她。
林琳继续说：“因为云航让你的对手用了人工智能，AI算法。”
黎灿雪脑中一轰。
不由想起上次在国内看到的有关人工智能报道。
“人工智能计算机以4:0战胜欧洲国际围棋冠军！”
原来如此！怪不得她会败的这么惨。
黎灿雪不知道是怎么离开的这里，她想找沈南寒问清楚。
然而等她站到沈南寒面前时，很多话却又说不出来。
最后，她只问了一句：“你恨我吗？”
第十章闭上眼
沈南寒闻言，不由皱眉：“你胡说些什么？”
见此，黎灿雪心里苦笑：“你不愿回答没关系，我问你另一件事吧，我姑妈出事的当天，究竟和你说了什么？”
这件事，她一定要问清楚。
沈南寒见她又提，不耐烦：“你再问这些没有任何意义，人应该向前看。”
说完，他径直越过黎灿雪离开。
黎灿雪垂落的手下意识握紧，现在的自己一无所有，要怎么向前看？
黎灿雪抬头看着沈南寒的背影，再忍不住问出声：“所以我姑妈的死跟你有关是吗？！”
沈南寒的脚步顿了顿，没有回头。
这一刻，黎灿雪好像什么都明白了。
……
回国后。
黎灿雪去花店买了一束姑妈生前最喜欢的紫薇花。
然后孤身一人来到姑妈的墓碑前，将花放好。
看着姑妈的照片道：“姑妈，对不起，我辜负了你的期待。”
“可能真的从小被大家誉为天才，太累了吧。”
“不管是不是人工智能，首先我的心态输了。”
一阵微风吹过，墓园内寂静无声。
黎灿雪拿出手里的镇定剂，仰头看着阴沉的天空：“我现在已经无法靠自己了，姑妈，我来陪你好不好。”
一滴泪水从眼角旁滑落，黎灿雪轻轻抚过碑上的照片：“我现在就像个弃子，没用了。姑妈，你见到我以后不要打我，轻轻的抱抱我好不好……”
说着，黎灿雪的声音越来越低，眼眶中泪水止不住的流出。
不知过了多久，天空下起了雨。
黎灿雪在雨里站了很久，才回去。
到家时，就看到宋如风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