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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近两年。
……
所以他们现在是什么关系呢?
思绪飘散到这个问题时骤然停滞,丛瑜发现自己竟一时找不到一个合适的概括。
不是恋人,也算不上朋友,他们从来不平等,如果从外人的视角看来,她倒更像被靳临这个浪荡公子哥儿豢养的金.丝雀,可这么久以来,他又从未真正碰过她。
她很少在他眼里看见情.欲,许多人都说他过得荒唐,可他分明时时刻刻都理智得可怕,她离他那么近,跟了他那么久,也始终看不透他。
身侧突然传来点儿动静,感觉到有人靠近,丛瑜下意识地将手上还亮着的手机熄屏,反扣屏幕在膝盖上,扭过头,便见靳临朝她这边凑近,拿过她放在身侧的矿泉水。
瞥见她稍显惊慌的小动作,他一边拧瓶盖,一边漫不经心地问:“藏了什么不让我看?”
“啊……”丛瑜张了张嘴,又闭上,欲盖弥彰似的偏转视线,“……没什么。”
靳临不过随口一问,没往她身上多留意,仰头灌了口水。
车子后座空间小,他一双长腿放得有些憋屈,于是身子又向后靠了靠,胸前银色项链闪烁,耷拉在棱角分明的锁骨上,手臂肌肉因微微用力,显出流畅分明的轮廓。
两人都不再说话,空气一时陷入安静。
二十几分钟后,车一路驶进小区,停在一栋别墅前。
这里是江北市最为繁华的地段之一,而据靳临曾经的只言片语透露,这也不过是他名下数不清的房产之一。
下车后,靳临留在院里抽烟,示意丛瑜先进去。
门是密码锁,密码是靳临的生日,1129,她烂熟于心,输入过无数次。
玄关处,两人的鞋子在鞋柜上摆放如楚河汉界。
靳临虽爱玩,却也从不把人带回这里来,这是丛瑜唯一庆幸的地方,这里从始至终只有他们两个的生活痕迹。
她其实也不知道自己在庆幸什么,也许只有这一点,才能让她有一种自己还算特殊的错觉。
上楼前她先给靳临冲了一杯蜂蜜水,放在客厅,而后回房间。
在走向洗漱间时,她脚步微顿,复又折到窗边。
她的房间视野很好,从上面刚好能看见楼下的院子。
靳临仍站在那儿,又在和谁打电话,指间的猩红跳动,染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