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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居然产生了这种想法。
吃过晚饭,我带着自己准备的东西出门,晚风习习,告别了葛婉儿,在确定旅店大门已经关上后,我这才深吸了一口气,朝着洪河边也就是昨晚跟孟然相约好的地方走去。
在我手里,抱着一个半米左右的纸船,纸船是让葛婉儿临时折的,今晚能不能将孟然的尸身漂浮起来,还得看这船。
不多时,天边最后一抹残阳也彻底消失,继而是四周越加深沉的夜色笼罩而来。
不管是谁,对黑暗总是会有一种难以言喻的恐惧,我自然也不例外,而我害怕的,是黑暗里突然会冒出一张惨白的脸,听爷爷说,我小时候被鬼迷过一次,半夜闯进了村里的坟山,如果不是爸爸半夜起来方便发现我不在,恐怕那一次我就得交代在那山里。
对于爷爷说的这些我没有丝毫印象,唯一印象比较深的,就是一张白惨惨的脸,那似乎是一张女人脸,又好像是一个纸人的脸,事到如今,我能记起来的东西仅此而已。
不多时,我已经是来到了昨晚的地方,这里距离洪河还有一段距离,虽说这样,可我还是可以听到洪河边上,那潺潺的流水声,包括那些我无法分辨的声响。
将带来的东西放置在地上,我心跳莫名剧烈了些,算起来,这毕竟只是我第一次弄这些东西,上一次强行捞尸,就险些把自己给搭进去,这一次虽说准备充分,可说到底依旧是第一次,心里不慌那是不可能的。
也就是在我心里依旧忐忑的当下,一阵阴风吹过,一股冰凉之意直接从我双腿一路蔓延到头顶,我忍不住打了个喷嚏,脸上有些许水珠出现。
我慢慢儿抬头,正好对上孟然那一张惨白的脸。
“我去,你出来的时候能不能别这么吓人。”
刚才还在想那张几乎已经融入进我脑海里的怪异脸庞,孟然这突如其来的出现,着实吓了我一跳。
我这么一说,孟然赶紧从半空落下,她的身形跟昨晚相比,似乎要透明一些,显得虚幻许多。
“你怎么了?”
发现了孟然的这点儿小变化,我略微诧异,可很快,后者就指了指我的手臂,又指了指我昨晚咬破的那个手指。
“你的血,让我感到非常不舒服。”
孟然的话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