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了一声，又看向柳锦鸢，“正好，你老板来了，让他当个赌约见证人吧！”
柳锦鸢：“……”
保镖打开门，司清墨进了来。
“谢老。”司清墨打了声招呼，柳锦鸢没回头，也感觉到，一道视线，灼烧在她背后。
“司总。”谢华扯了扯嘴角，“这位柳小姐，刚刚和我打了个赌……”
谢华仔细说了一遍赌约。
并且最后说明，柳小姐已经答应了。
“这种事，柳秘书一向能帮我做主。”司清墨听完，走到了柳锦鸢的背后。
随后，身上一暖。
充满司清墨气息的西装外套，披在了她肩上。
柳锦鸢身体本能的轻颤了一下，想要避开。
可司清墨，双手握住了她纤瘦的肩膀：“对吧，柳秘书？”
“柳小姐是你的秘书？”谢华有些惊讶。
“是，跟了我许多年了。”司清墨回答，手还在柳锦鸢的肩上用力。
好似是要捏碎她似的。
狗男人，自己带着心肝儿出来浪，多开心的事儿，他哪儿来的火气？
“既然司总也答应了，我老头子就再看看，你们这个方案，到底有什么神奇之处，让柳秘书这么有信心，能一下打动我！”
套房里，有高清投影幕布。
稍微准备了片刻。
柳锦鸢拿出手机，将PPT投映到了幕布上。
一点也不拖泥带水的，开始讲解方案。
谢华听过的方案，多得去了。
柳锦鸢知道他真正的需求是什么，着重加强了需求部分的细化。
一开始谢华还一副老神在在的样子。
可越到后面，他的表情就越严肃，打断柳锦鸢，询问问题的频率也越来越高。
他的问题，柳锦鸢都能一一细致解答，确保他能完全领会。
司清墨坐在沙发上，把玩着食指上的一枚玉戒，毫无温度的视线，始终盯着柳锦鸢。
柳锦鸢讲解方案的专业度，不输给销售部那些，经常做方案讲解的总监。
他从来也不知道，柳锦鸢还有这样的能耐。
他一直以为，她只是一颗寄生在自己身边的脆弱藤蔓，需要他的庇护，才能良好的生存下来。
看来。
她不是。
时间一点点过去。
方案来到了最终。
“大致就是这样，当然，如果到合作了，肯定还需要双方团队坐在一起，做更多的技术细节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