态。
典型的例子就是——娘亲已经去世七年,但迄今为止,娘亲的部分骨灰还被父亲随身携带,饭桌上也留着娘亲的位置,摆着娘亲的碗筷。
起初父亲还吃掉了娘亲的骨灰,就为了与娘亲合二为一。
当时奴仆们吓得面色青白,我们三兄妹却为此欣喜不已。
因为我们都爱着娘亲,娘亲也爱我们。
一家人在一起团团圆圆,这有什么不对呢?
此刻我用着热腾腾的饭菜,对着娘亲的方向兴奋道:“娘亲你别着急,很快就会有乖女婿来给您磕头了。”
今晚才给娘亲透了底,第二日太子殿下成了废人的事便被传的沸沸扬扬。
我到太子府上的时候,府里的下人战战兢兢的,一看到我犹如见到了救星。
“柳小姐,您能来真是太好了。”
“太子殿下一整日滴米未进,再这么下去可如何是好。”
萧策的贴身太监梁寻一脸担忧,与我说话时还时不时朝我身后看。
我知道他期望见到的人不是我,而是萧策的所谓真爱——户部尚书之女林如月。
前世,他们俩人私相授受时,就是梁寻替他们出谋划策、为他们打掩护。
真是一条忠心耿耿的好狗!
我笑看他,直到梁寻再也说不下去,才拍了拍他的肩,“梁公公,殿下有你伺候,我很放心。”
也不管他会如何想,我踏入寝殿,一眼对上萧策阴鸷的目光。
侍女端着药碗,劝慰良久他也拒绝喝药,只是一直看着我,试图用这副摸样劝退我。
我浑不在意,拿过汤药,吹凉了递到他唇畔。
“殿下,喝了药伤才能好,你也不想一直缠绵病榻对不对?”
这话戳到了他的痛楚。
萧策扭过头,颓然地说:“你走吧,我的腿好不了了,离我远远的,你还能另则如意郎君。”
“我不许你说丧气的话。”我掐着他的下巴,直视他的眼眸说:“而且你该知道,惹了我,你一辈子都摆脱不了。”
这是实话,是萧策先招惹我的,他做过的事,说出口的话在我这里早已盖棺定论,没有后退的余地。
“乖乖把药喝了,待你大好后,咱们就去请皇上赐婚。”
萧策拗不过我,或者说他在我面前做样子也做够了,拿过碗一口把药灌下。
喝完药他精力不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