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赋。
每次两人干粮殆尽,放齐去叩门,人家一见丹朱那软绵绵,惨兮兮的小模样,口气就先软三分,若是他再瘪一瘪嘴,眨巴眨巴水汪汪的眼,一顿不错的饭食多半就有着落了。
放齐小心地抱着自家小主子,丹朱的眼珠滴溜溜四处打转,看什么都十分新鲜,兴奋地说个不停。放齐却没那么沉不住气,虽说是帝尧的心腹近侍,却从未因此深居简出,由于常年同帝尧奔走,也算是见多识广。
眼见太阳落山,放齐决定先带丹朱寻个安身之所。
不多时,前面空旷了些,一间土屋显露出来,放齐舒了心,走上前来,听见里面有些声响,大概住着一户人家。
放齐正欲叩门,门却从里面被猛的撞开了。一个小儿踉踉跄跄地扑出来,一同扑来的还有女人尖利的叫骂声与婴孩的啼哭,放齐护住丹朱的同时,下意识地一把扶住小儿,那孩子顾不上看看眼前何人,拉起放齐就跑,那小儿力气颇大,加之放齐未能反应过来,竟稀里糊涂地被拉了去,丹朱也不由得被拖到一边。
三人跌跌撞撞跑了一阵子,放齐好不容易拽住那小儿,他们才算缓过一口气。
放齐一时有些气恼:“你,你干什么拉我们跑?”
小儿喘了一会儿,不慌不忙地致歉:“对不住了,只是哥哥有所不知,我那盲父亲原是有些顽冥,不大知事的,自打续了后娘,便只听我后娘的话。我本就愚笨,事情做的不太好,常恼了后娘,父亲便要出来打我的。若只我一人也罢,父亲眼不得见,一动气来遇人便打,你们二位方才就在门后,若不慎遇了我父亲又当如何是好?”
放齐甚是惊异,这小儿年纪与丹朱相若,却几乎没有一丝孩童的稚气,言语间透着难以言说的成熟。
细细看来,他与丹朱虽身量相仿,眉目却是隽逸而刚硬,不似丹朱略带轻俏柔媚目光如星,熠熠生辉。发丝随意一束,衣着虽然陈旧,却极整洁,连打的补丁都是端端正正的。
丹朱走上前,打量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