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巫氏眯了眯眼,语气更差了些,你可说了我是为了保胎?
都说了,可华檀说……春年怯怯地审视着巫氏的脸色,微微屏住气,降低呼吸的声音,她说只要小孩没事,大人保不住就保不住……
巫氏眸子猛地睁大,怒意几乎化为实质,猛一拂袖将茶盏具扫落地上,岂有此理,她娘都死了多久了,当初若不是这个小贱蹄子,华家当家主母哪里轮得到那个破落县主?如今我不过要她奴婢的一块肉,讨点利息罢了,她竟还不知好歹?
她说着突然腹中一坠,疼痛迅速蔓延全身。
巫氏意识到什么,脸色一白,狠狠抓住春年,面含惊恐,我的孩子……快去找大夫!
撑着后腰坐在一旁椅子上,巫氏手指不自觉使劲,将桌布揉的不成样子,心中揣揣不安。
她是知道自己的身体的,这个孩子来之不易,可不能现在就出事!
没过一会,大夫就被春年带了进来,面色有些不佳。
他刚走到华府门口,又被强制扯回来,是个人都会生气,但华府家大业大,不是他个小大夫能开罪的。
药都已经开了,该说的也都说了,不知这位夫人拦住老夫还有什么事?
大夫的语气有些埋怨,然而巫氏现在哪顾得上这个,见着大夫,她眸子里都多了光彩,连忙上前将人抓住,紧张道,大夫,我的孩子!
你一定要帮我保住他!
大夫拧着眉把上脉,在巫氏殷切的注视下,半晌松开。
这是动了胎气。大夫有些难言地看着巫氏,你这身子……往常没少用那些虎狼之药助兴吧?
巫氏一听,面色有些难堪,抿着唇点了点头。
大夫叹惋似的摇摇头,眸中有些同情的颜色,这孩子要不了,你身子骨已经坏了,就算侥幸生下来,这孩子也不是个健康的。
这怎么行……
没了这个孩子,仅凭生育一个庶女,她如何在华府牢牢占据一席之地?
巫氏心中慌乱,像是抓住最后一根稻草似的扯住大夫,追问道,没有别的办法了吗?
巫氏手上愈发使劲,见大夫摇了摇头准备离开,她突然沉声开口,今日之事,希望大夫烂在心中,我的孩子很健康,没有任何问题。
她话音刚落,给春年使了个眼色。
春年会意,自袖筒里拿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