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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危在旦夕。
一鬼子兵刺刀尖向红叶下身划去,红叶由羞涩变为愤怒,由愤怒变为拚命,就地一个翻滚到鬼子兵跟前,甩手砍刀飞出削掉他一只耳朵。那位鬼子兵疼得捂着半边血脸大叫,“啊!死啦死啦的!”
另一鬼子举起刺刀向红叶腹部捅去,嘴里吼叫,“花姑娘的良心坏了!”
说时迟,那时快。就在鬼子刺刀快要接近红叶腹部的刹那间,一位30多岁,头戴黑礼帽,身披黑风衣,坐骑白鬃马的壮士在马上高声大叫,“我大洪山圣地,何容小日本在此胡作非为!红学会教头薛东方送你们回老家!”话落枪响,“叭叭叭”三声,3个日军被击毙。
薛东方左手扶马鞍空跃翻身下马,下马的同时脱掉身上风衣。身子落地,扎步伏身,左腿支撑,右腿跪地,麻利用风衣裹在红叶身上,将昏死过去的红叶抱放马前。翻身上马在马屁股上猛拍一掌,二人飞驰向山上奔去。前后动作,眨眼功夫消失在密林之中。
赵小海频频回头,落满尘土的脸上,被汗水涂画得更加横眉立目,额上那条显眼的刀痕血痂迸裂,张开了一条红粉粉的血口子。他左手牵马缰,右手拎一把驳壳枪,背后插一把大刀,刀把上红布似一柄闪烁的飞镖,在风中发出“嘶嘶”的响声。
白鬃马如同一团飞驰的白云,在骄阳下滚动,由于长途的飞奔,它那粗大的鼻孔一张一合地急促吸动着,经过一段吃力的飞奔,马蹄交替的步子明显地越来越慢了。
3位追赶的鬼子兵,干脆收起了手中的刀枪,时刻准备下马抓人。
白鬃马穿越南街口时,脚步渐渐地变得沉重起来了。赵小海扬手想拍打马屁股,两腿明显感到马的心脏在作最后的冲刺跳动,他于心不忍。可白鬃马看到主人扬手的架势,还是做了奋力的一跃,伴随着最后一声悲怆的嘶叫,一滴无奈的混浊泪水滚出了眼眶,轰然倒下,砸起了一片灰尘。
3个鬼子兵嗷嗷叫着跳下马来,步步向赵小海逼去。
赵小海仰躺在地上,手脚叉开,昏迷不醒。
“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