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你。 这是可能的。” “你不能确定吗？”她很长时间都没有回答，“不，神圣的母亲没有给我看。”她摇摇头，一会儿就回到了地球。 她吻了我的脸，“今晚，文字是没有用的，即使是文字。 那就去吧，我会在这儿等你的。 当你回来的时候，我会在这里。 ” “我欠你很多。 今晚，也许我可以报答你。”
“有一个地方离城市有二十英里，在沙漠深处，叫苍蝇碗。” 在晚春时节，苍蝇白天在那里会变得很厚，不吸气就很难呼吸。 可是到了晚上，他们就都不见了，根本没有理由解释他们为什么来。 苍蝇没有东西吃，除非一只小动物碰巧死在那里。 但话说回来，那地方倒塌的动物多得不同寻常，连鸟儿也会在半空中突然倒地而死。
欧利想在碗里见我，我倒是想看看他是否藏有刺客。 这一地区似乎很远就空了。 没有月亮，但我不需要它。 我的眼睛没有像往常那样盯着天空，星星是那么明亮，而 苏萨马的话却一直萦绕着我。 她几乎是在半句话中结束了我们的告别。 “现在说什么都没用了，”欧利突然坐在那里，骑着一头骆驼。奇怪的是我怎么没有听到他走近。他放下他的动物，慢慢地向我走来。 我也是骑着骆驼来的，只是把我的牲畜赶跑了。 对我来说，晚上在沙漠里跑二十只螨虫算不了什么。 在回家的路上，我希望能抱着欧利的头。
和我一样，他的腰带上也带着一把裸露的长剑和锋利的匕首。 仔细听着，我仍然没有发现其他人，我认为他在这种情况下遇见我是一个傻瓜。 然而，当他走近时，他微笑着，即使在微弱的星光下，他光秃秃的大脑袋也闪闪发光。 闻起来他好像在来之前给他的头骨上了油，一股令人作呕的软膏气味。
“我以为你不会来了。”我嘲笑他。 “我不常得到这样一位著名精神人物的独家访问。你知道我们的精神力量从何而来吗？ 没有爱和同情的地方。 我不知道这个地方的名字，但我知道我永远不想去那里。”他站得很近，但他的手没有插上剑。 他向天空做了个手势。 “不止这个世界。 我们有许多王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