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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年甚至更久。”
女人的穿着也不好判断身份,外面穿着一件白色大褂,但明显不合身。
将二十几分钟的录像反复看了七八遍,祝空终于找到了或许有用的信息,镜头有一瞬间捕捉到了女人内衫上别着的名牌上。
录像无法暂停,祝空尝试了几十遍终于在那一瞬间将画面截图。
放大,修复,对比,在手机电量告危下完成了一半的解密。
三个字的名字,前两个字是——白鸢。
这个姓氏让女人的身份难以判断,对精神供能物突破承受值的人普遍都姓白,由于认知和精神层面的变化,介于精神病患者的身份,他们不该是中研院的工作人员。
对于这位白女士的身份和下落难以追踪,而且从录像中看,她很可能早已遇害。
距离天亮还有几个小时,祝空提了提背包,微微眯眼看着昏黄灯下的服务区:“这个时间,这个地点,服务区居然还有一辆打着火的车。”
一个男人靠着车门时不时向服务区里面张望,有些难以掩饰的焦虑,看样子是在等人。
这里是宝综市的西郊,人迹罕见,四处荒凉,服务区也十分破旧,这个时间有人实在是件非常诡异的事,祝空原本打算走到这里休息至天亮在借助服务区找车离开,现在却是不用了,他打算搭车。
“哎老哥,这个时间你们从哪来啊?”
车主是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正靠在车门上抽烟,听见祝空说话警惕的转过头。
那张脸干干瘦瘦,面骨突出,看着尖酸刻薄一双阴戾的三角眼,说话却稳重自然,和那副受到惊吓的表情有些违和。
“我们刚从卫谷楼那边来。”
说着神色怅然,又吸了口烟屁股:“本来趁着这几天倒班休假,带着老婆出来玩玩,民宿都订好了,结果家里老爹去世了,这不大半夜的往老家赶吗。”
那一小节烟屁股抽的只剩海绵滤嘴才依依不舍的扔了,仕途不顺的中年人典型。
“兄弟你怎么在这?一个人徒步?大半夜的我还以为你要劫我的车呢。”男人似乎是带着玩笑的解释了刚才狠戾的反应。
祝空有些羞涩的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