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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儿子张君说道。
“承包人必须身体健康;”这条咱家每个人都符合,二女儿张兰花说道。
“承包人必须身体健康;”这条咱们每个都符合,咱们一家每个小家都稳定,四儿子张路说道。
“你们说得都对。但是——干一件事,尤其咱们想准备承包,需要不少数额的钱,而且三年内如果不挣钱,还要照例上交承包费,还不影响生活,对不对?”父亲张昭说道。
“对!对!对!”在做每位齐声回答。
“那别的跳过,就讨论大家怎么出钱?”父亲张昭一句定音。
气氛突然安静下来。大家你看着我,我看着你,再时不时看看父亲,依旧没有回应。都闭着嘴、憋着脸,不想出钱。
张昭看着大家,“说话,想要将来有收益,必须现在拿钱。不拿钱,将来别打承包的主意。这次承包,一定得拿到手。”
“父亲,我出钱。我把工作挣的钱全投进去。”笑容终于在父亲脸上荡漾开来,“正式承包以后,脏活、累活我都来。父亲只管掌舵就行!”
张昭点点头,“剩下的钱我来想办法。承包项目我和钰儿一起做到底,将来承包不管挣钱还是亏损,其余任何人不得打主意!散了吧!”
张钰回到家,“凤儿,张钰对不起你!”说着,在妻子柳凤面前深深鞠了一躬,拉着妻子柳凤的手,谈起家庭会议的结论(自己要将以前工作攒的钱全投到承包项目中,承包以后要全力运行,尽早保证早些挣钱。)。承包效果好,你也跟着享福,不过你带着孩子先辛苦一阵吧。
柳凤:“你那点存款够吗?要不,我也想想办法?”
张钰听到柳凤的话,心动了。柳凤是他父亲柳镇长最疼爱的孩子,只要张口,应该能借到一些钱,就能缓解自己父亲的压力。可转眼一想今天在柳镇长办公室镇长的态度,“算了,剩下那部分钱,父亲说他想办法解决。”
第二天一早(1992年12月29日),父亲张昭和张钰二人又一起到秦家乡镇长办公室签了承包合同书,约定一个月之内先上交押金一千元,承包费每年结束前上交,并准备好买卖物品的钱。
合同签好后,父子二人回到家中继续讨论可以买卖的物品范围,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