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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房中,气得一把将桌子掀翻,哐啷的一阵响,桌上茶壶茶杯跌落在地,碎瓷溅得到处都是。
刚好冯家大老爷冯远伯从外面进来,发现满地狼藉,不由得皱眉问:“夫人这是怎么了?”
大夫人满心委屈,就把事情的经过告诉了冯远伯。
冯远伯听完后,斥责道:“夫人你糊涂了!居然跟侄女置气,还闹了这么一出来拿捏她,传出去脸上光彩吗?到时三弟知道了,会怎么看?”
冯远伯到底是在官场上混了,善于钻营关系,但是这种女人家的明争暗斗,对他来说非常不屑。
大夫人没得到安慰,反而被训斥,脸上挂不住了,仰脸道:“谁让冯浅坏清儿名声,清儿是咱们宝贝,怎容半点闪失?”
“你还说,先别说清儿落水是不是另有实情,她一个姑娘家,居然敢去窥视英王,把我的老脸往搁了?你不好好教导她,却挖空心思去拿捏侄女,我看你是闲着慌吧!”
冯清落水,外面已经有隐隐的风闻,说她不顾女儿家的矜持,对英王暗种情思。冯远伯身为礼部侍郎,最注重道德教养,女儿做出这种事情来,让他极为难堪。
“老爷!你就知道面子,清儿的名声呢?”大夫人不满了。
“夫人你真是眼光短浅!这种风闻很快就散了,等日后的兰花荟清儿独中鳌头,荣耀在身,还怕这种风闻不成?”
大夫人经丈夫一提点,顿时开窍不少:“对对,眼下最要紧是要清儿加紧练琴。”
冯清弹得一手好琴,在贵女圈中颇有名声,假如这次兰花荟能取得第一,一鸣惊人,那就能为将来获得一门好亲事铺路了。
大夫人又问:“不过清儿究竟弹什么曲儿才能一鸣惊人?”寻常的曲子难度不高,又没有惊艳效果。
“此事夫人做主便是了,我还有公文要处理。”冯远伯对女儿的琴技很有信心,他公务繁忙,还是花心思钻营关系,对这种女孩子家的事情,他根本没空理会。
冯浅继续在佛堂抄经,由于她在府中一闹,人人都知道这位二小姐的厉害,不敢怠慢,也不敢惹她,所以冯奇浅这段日子过得特别安静惬意。
半个月的期限很快到,冯浅便搬出佛堂,回到自己的院子里。
一进院子,杜鹃就嚷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