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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我执意要将人送走呢?”
父女俩脾气都上来了,谁也不愿意让谁,不愧是亲生父女,脾气一样的倔。
慕九歌身姿挺拔如松,如慕振山看自己一般,冷冷地回视着他:“如果将他送走了,那我也走。”
管家听得冷汗都下来了,颤颤巍巍地站在原地,生怕城门失火,殃及池鱼。
慕振山几乎要被这个女儿给气笑了,他嘴上连说了几个好字,直接拂袖离去。
书房外伺候的下人们,此刻全都低着头,眼观鼻,鼻观心。
看着父亲怒气冲冲远去的背影,慕九歌在原地站了会儿,也回了自己的院子。
父女两人在书房中争执的声音不算小,当时书房外伺候了一堆下人,全都听得真真切切的。
即使管家之后敲打过外面伺候的人,但流言依旧如野草般疯长,不多时就传遍了整个丞相府。
没过几日,就连在养伤的云长渊都隐约听到了风声。
他双眸狭长幽邃,谁也看不出他在想什么。
这时门口处传来动静,慕九歌端着托盘,又像平时一样来给他上药了。
云长渊静静的看着她,想说的话最终还是没说出口。
倒是慕九歌先发现了他的不对劲。
因着上次她的调戏,平日每次给云长渊抹药,他都生怕自己占他便宜。
今日,却是明显的心不在焉。
抹完药,她轻声询问:“你怎么了?”
云长渊只神情冷漠的摇了摇头。
慕九歌并不知道府中下人已经把那日书房中的事情传得沸沸扬扬,只以为云长渊臭脾气又犯了。
未来的熙王哪有那么容易养熟?也就没放在心上,回了自己屋中。
第二日,她正在院子里晒着太阳。
只见云长渊拖着伤重的身体,一瘸一拐的来到了她面前。
恭敬行了个礼后,沉声开口:“多谢小姐这段时间的照顾,奴已经好的差不多了,就不劳小姐担心了,奴这就离去。”
好好的,云长渊怎么突然要走?
慕九歌眼中满是惊诧。
不对,他莫不是知道了自己和父亲的对话!
他怎么知道的?
慕九歌眼神凌厉的向四周的丫鬟扫了一眼,周围的小丫鬟都缩了缩脖子,微微低下头。
慕九歌好歹在后宅浸yin多年,看见小丫鬟这幅模样,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她觑着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