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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道个别吧。”
她当了他三年的秘书,这是她第一次直呼他的名字。
牧昔辞醉得厉害,理智还有些混沌,“什么?”
他嗓音里带着醉酒后的沙哑,略显得有些疲惫,用手肘支着床,往上撑了撑身体,也是在这时候他才发现,顾羡和他的距离过于的近,远超出了一个秘书对上司该有的距离。
他一垂眸,便能看到女人柔软水润的唇,以及细滑白净的皮肤。
但牧昔辞只是看了一眼便神色淡定的别开了视线,他对这种酒后乱性的复杂关系,没有兴趣,更不喜欢办公室恋情。
男人皱着眉,明显不悦的沉下了脸,“顾秘书……”
顾羡:“你忍忍……”
他和顾羡同时开口,又同时闭上了嘴,脸上神色是截然不同的两种极端。
牧昔辞猛的沉下了脸,顾羡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贴近了他身侧,他抬眸的瞬间,低头堵住了他的唇。
这是一个温柔的小心试探的亲吻。
男人抗拒地想偏开头,可他整个人都虚软无力,顾羡按在他双肩上的手像一把紧贴着他的烙铁,怎么也挣不开。
她睁着眼睛,瞳孔里倒映着牧昔辞愤怒紧绷的脸,眼底是暗如深渊的漆黑。
“顾羡……”牧昔辞好不容易避开了她的得寸进尺,气息起伏的厉害,“如果你现在停手……”
我可以当你今晚只是喝醉了一时糊涂,不追究你的责任。
“啪”。
那盏唯一照明的台灯灭了。
漆黑的房间里,顾羡热烫的掌心按贴在了他绷紧的腰上。
周遭的温度变得越来越高,在两人交织的急促呼吸声中,顾羡低低的声音响起,“我要结婚了。”
这种细微的,甚至比喘息声还小的声音被完全的盖住了,没人听见,也没激起那人的任何反应。
牧昔辞哑到了极致,近乎咬牙切齿的嗓音伴随着他难耐的闷哼声响起:“顾羡,你好样的。”
朦胧的光影从窗外透进来,将两人的面容都映得有些模糊,牧昔辞冷冷的看着她,额角和脖颈的青筋绷起,一双凤眼半眯,里面尽是压抑不住的愤怒。
顾羡微微一笑:“牧总,你娶我吧。”
回应她的,是男人克制着怒气的低喘:“……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