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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立即吩咐人去找傅宁廷。
傅宁廷满脸堆笑问:“清忧,忽然找为父前来,是有什么要紧事吗?”
“你说呢?”沈清忧眼含冰霜:“你给我下媚药,我这做女儿的,不能请你来问一问吗?”
傅宁廷不见心虚,反倒很得意:“就为这事?清忧,你知不知道,那个人可是当今摄政王!你一介商女,能爬上摄政王的床,是几世修来的缘分!”
“你得感谢为父,给了你这样的机会,以后飞上枝头做凤凰,可要记得为父今日的帮扶才是。”
沈清忧冰冷地吐出两个字来,“无耻。”
傅宁廷不为所动地淡笑一声,转身即走:“为父还有要事,改日再来看你!”
沈清忧喝道:“把他拦住!”
傅宁廷说:“你想干什么?!”
“你为什么下药?今日要是不把事情说清楚,就别想踏出沈家的大门。”
傅宁廷眯了眯眼睛,“为父都是为了你好——”
“不说?”沈清忧冷声说:“给我打,打到他说为止!”
她掌管沈家多年,极有威信,一声令下,护院们立即将傅宁廷压住,板子噼里啪啦打了下去。
傅宁廷痛的大声叫骂起来:“逆女——”
沈清忧坐在垫着绣花锦垫的圆凳上,不为所动地看着。
眼前的这个人,在她五岁那年企图将她溺死的那一刻起,就不配做她的父亲。
傅宁廷养尊处优,二十板子下去便撑不住了,连连求饶:“我说、我什么都说——”
“为父牵扯进了一桩贪污案……”傅宁廷断断续续地说着,“摄政王亲自来查……我们……派去摄政王身边的人……发现他珍藏了一张你的画像,所以……把你送去……想求个活路……”
傅宁廷声泪俱下:“清忧……清忧,你救救为父吧,你跟摄政王说说好话,让他放为父一马啊……”
沈清忧面露冷笑,慢慢问道:“凭什么呢?”
傅宁廷见软的不行,耍起狠来:“告诉你,沈家也牵扯在里面,你不要以为自己能摘干净!要么,你就和摄政王好好求情,否则,大家一起死!”
“那就试试看是你先死,还是我先死!”沈清忧站起身来,“让他画押,然后把他给我关起来,等我吩咐!”
“是。”婢女立即把口供送到傅宁廷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