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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老妻的模样。
我自然不像他那般淡然,脸有些发烫地转过头去,指了指地面,“我睡那。”
毕竟是他帮了我的忙,我总不好让他睡地上吧。
我盯着床柱发愣,等着瓷骨的回应,膝下却伸出一只手来,我忙乱地回首,身躯已经被瓷骨抬起,平放在了里榻。
我忙起身,看见瓷骨正穿着外袍,不知所然地想要下榻,却被他的手挡了回去。
瓷骨将衣带束紧,理好了衣裳,这才在榻边躺下,翻过身子枕着手,看着我满脸严肃,“在榻上好好睡,我又不会吃了你。”
我愣愣地点了点头,躺下身子,瓷骨已闭上了眸眼,白皙的面容近在咫尺。我翻了个身,抓起被子紧裹着自己,紧贴着枕的耳边阵阵心跳响得极快,快得我慌了神,脑海中浮现出许多从未经历过的幻境。
幻境之中,总有一个一身青衫的男子,衫上满是翠竹,笑声恍如盘铃,却独独看不清他的面容。
隔夜醒来,天只是蒙蒙亮,瓷骨却不见了身影,应是已去了乌札城。
听那兵士所言,乌札城中阴气极重,已经无妖愿住在其中,想来与魔界的异变,许是有所关联。
我揉眼半晌,总算是清醒过来,正想起身,却听见门外有着极为细微的步声。
果不其然,门被打了开来,我半闭眸眼假装还在睡梦之中,想看来者到底想做何事。
来者一身黑衣,身上带着疾风一族的气息,径直朝我走来,手中没有兵刃,应不会威胁性命。我闭上眸眼,鼻下传来一阵幽香,想来应是什么迷药,但我体内的血乃是剧毒,任何毒于我来说都是毫无作用。我装作被迷晕的模样,任凭身躯被抬起,故作无力地一手垂在身际,头歪在一旁,口中发出轻轻的呼声。
我歪着头偷瞟了眼,身下的地砖是院落中的纹路,显然我已被带出了新房。那妖并没有立刻带着我出府,而是在府中蹑手蹑脚地七拐八拐,由此看来,抓我的人应在府中。
抱着我的妖不知怎么回事,走得好好的却忽然绊了下。我的身躯登时脱了他的手,重重地摔在地上,疼得我咬紧牙关,险些哼出声来。
这妖行事真是莽撞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