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吵中,导致他一年半载都不大可能回家;家务事早已不需要她了,用人自会代劳,所以真成了贤妻“凉”母。
像她这类群体的女人在社会上还是多见的。随着社会不断地发展,有钱人的数量日益增加,只是钱多到三辈子花不完的却相对少些,所以叶汐颖算是富太太中的拔尖人物。这也吸引了不少其他富太太找她玩,聊天、打麻将,可叶汐颖倒不是个干这些事的人,不是特别爱掺和,除非是特别要好的。
孟韦茹就是其中一个。虽然叶汐颖不爱打麻将,却还是被她拉来凑数。在钱小曼的别墅二楼,黑色大理石铺成的地板,华丽璀璨的吊灯,四个人围在纯黑香木桌前,专心致志地看着手上的牌。
今儿个孟韦茹打得心不在焉,好几次都被她这个生手赢了。过了一会儿,孟韦茹出去接了一个电话,回来以后,整个人心神不宁,打牌的手都在颤抖,好像在看一个仇人,眼神中带着杀气,猛地推倒面前的一排。
麻将啪啪啪地掉落在地上,孟韦茹听见落地声,恍然从梦中醒来,“我有点事,对不住各位,下回请大伙在福清楼吃饭。”语毕,便踩着十二厘米的高跟鞋离去。
山西煤老板的新婚太太桑以珍不明所以,便嚷嚷道:“她今天是怎么了?哪根神经不对劲了?”
“呵呵,还能怎么样,老张又发作了呗!”钱小曼笑笑,艳红的指甲放在唇边一抹,命令用人过来整理满地凌乱,顺道让他们泡上三杯西湖龙井茶。
“你是说老张又找哪个小姑娘了?他不是消停好久了吗?”桑以珍抿一口茶,小声地问。
钱小曼的觉悟比桑以珍高许多,“你见过不偷腥的猫?”说完这句话,又瞄了一眼闷不吭声的叶汐颖。
叶汐颖不想谈论这些话题,找了个家里还有事的借口离开。刚走出门口,等待已久的司机开车过来。她坐上车子,闭着双眼靠在窗户上,不知怎么的,想起以前跟赵东耀两人穷困潦倒的日子。那时候,他舍不得她少吃,每次下班回来都会说公司有食堂了,他在那吃过。直到后来她去公司找他才知道,哪有什么食堂,都已经有餐费补贴了,怎么可能会有食堂,又不是红十字会。不知不觉她的眼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