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角处,牵起一个笑,略带嘲讽地看着她。
“怎么,不接着跟孩子的生父叙叙旧?”
对方脸色称不上好,眼底隐约的怒气如飓风,气氛有片刻凝结,阮宁好像被迎面泼了盆冷水,手脚都不自在起来了。
也太倒霉了吧。
前有狼,后有虎,两边跑都落不得一个好。
刚摆脱了一个缠人精,又等来了一个老虎怪。
“权少,”她挤出一个谄媚的笑,“您这说的什么话,刚才情况紧急,我怕那女人要对你做些什么,这才……”
“这才说我是孩子的生父?”
阮宁有些窘迫地站在原地,那些旖旎心思于瞬间抖落,只想给自己两个大巴掌:让你什么话都往外说!
“阮宁,我劝你好自为之,看在你是‘那边’送来的人,我不和你计较,但是惹怒了我,该死该活,就不是你能决定的了。”
阮宁脸一阵青一阵白,好在她脸皮子厚习惯了,哪怕权御说了这么过分的话,她还可以照样打着哈哈转移话题:“天色快晚了,权少记得早点回家,我还要赶着回去做饭呢!”
话音刚落,阮宁再不看身后人一眼,脚步匆匆地就离开了,生怕后面的人要追上来一样。
阮宁回到权家的时候,已经到了下午四点了。
她将情况告知南氤后,坐在沙发上咬唇,也不知道权御听见张明皓说的那些话,会不会误会。
可脑海当中满是他那张冷然的俊脸,那张不论她做什么,都只会嘲讽与冷言冷语地的脸。
有时候阮宁都要怀疑,Arvin到底是不是他。
Arvin,就是权御三年前的英文名。
她也尝试过这样叫他,可是权御根本半分反应都没有给她,阮宁失落之下,只好将这归咎于是因为他失去了记忆。
可是一个人怎么可能刚刚好就失去了一部分记忆,刚刚好,那部分记忆里面也有她呢?
阮宁百思不得其解。
“阮小姐,权先生打了电话过来,说晚上不回来吃饭了啊。”厨房刘婶站在她身后突然开口,笑得很客气。
阮宁一愣,下意识反问:“那他去哪吃饭?”
刘婶为难道:“这……阮小姐,阮先生的行程,我们做下人的,不能过问的。”
阮宁这才想起来自己的身份,一拍脑门,旋即又问:“那你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