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跪在地上小心翼翼地为她上药。
酒精消炎,接触到伤口的时候明明该很疼,可秦轻眉头都不曾皱一下,她躺在床上没有任何动静。
女佣不由叹息,也是,少爷这样的人谁不害怕,何况对方还是一个娇弱的女孩。
“出去吧。”
诺大的房间里响起细小的声音,没有起伏。
女佣手里还拿着药,为难道:“小姐……”
“出去!”
她的声音嘶哑,却格外坚定。
梁君诺不能惹,可别看梁君诺对秦轻不怎么样,哪个有眼睛的人看不出来她对梁君诺有着不同寻常的意义。
女佣放下手里的药,听话地退出了房间。
躺着不动的话,身体上的疼痛差不多就已经感觉不到。
可是那发生的一切,秦轻大概永远都不会忘记。
她睁大了眼睛看着白色的天花板,迷迷糊糊间似乎看到了季槿年那张脸上灿若朝阳的笑容,可是那张脸的轮廓她却始终都看不清楚。
秦轻伸手去抓,再紧握时却是从手心里流失掉的空气。
她眨眼,泪就往下掉,她苍白又无助地笑了笑。
槿年,你在哪里?
槿年,我该怎么办?
槿年,我好害怕。
清晨,女佣早早地就准备好早晨。
上楼敲响了她的房门,试探着问道。“小姐?您起床了吗?”
“……”
没有人回应她的话。
不应该啊,按照以前的情况这个时候秦轻已经收拾好东西吃完早晨就该去学校了。
“小姐该吃早餐了。”
“……”
女佣想起昨天晚上发生的让所有人都为之害怕的事情,伸手扭动着把手就要推开秦轻的房门。
房门被反锁了!
女佣急匆匆又害怕地冲下楼,看着坐在餐桌前绝色的男人,指了指秦轻房间的方向,大声喊地道:“少爷,小姐她把自己锁在了房间里。”
梁君诺脸色变了变,几乎是跑上楼的,低吼了一声。“秦轻。”
发狠地一脚踹开了房门。
里面并没有人,只听到浴室里哗哗的水声,他推开浴室的门,浴缸里的水早就溢出来了,洒在地上。
秦轻把整个人浸在里面,平静的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