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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的男人总是容易被美色所惑,齐曜脑子里转来转去都是沈安禾在樱花树下跳舞时样子,乱花迷了眼。
沈安禾双手死死地攥着身下的锦单,任由齐曜褪下自己身上繁琐的衣袍,心里默数着数。
齐曜的唇很烫,粗糙的手划过触感极好的嫁衣布料,沈安禾浑身都在发颤,像是一朵含苞待放的花蕊,齐曜身上清冽的不知名的香味冲进鼻子里,弄得沈安禾眼睛发酸。
“阿禾,你好美,娇嫩的像花儿一样。”
齐曜的眼睛在夜色里闪烁着黑曜石一般浓重的光,沈安禾却在千钧一发之刻,抵住齐曜的肩,悬起腰,在黑暗中找到他略薄的唇,深深的吻下去。
齐曜先是一愣,随即便反客为主深深的吻下去,沈安禾唇上胭脂的味道都带着甜味。
在沈安禾肺里最后一丝空气被抽干之前,齐曜撑在她腰侧的手,猛地收紧,嘴角渗血,咬牙切齿的喊,“沈安禾,你竟然……”
可他还没喊完,便颓然的倒下。
大渝的战神,手掌三十万黑甲骑兵的皇六子齐曜,于新婚夜卒于洞房之内,享年二十,举国哗然,街头巷尾都在议论,说沈安禾命太硬,克夫。
十月初九。
曜亲王头七之日,安和侯府被以谋逆罪封府,当天晚上侯府无故失火,火光冲天,照亮了半条街,侯府之内无一人生还。
世人都说这是报应,是曜王爷化为厉鬼索命来了。
安和侯府上上下下二百八十三人全都殒命,只留下了两个活口。
在曜王府为曜王守灵的沈安禾,还有去皇恩寺求姻缘的安和侯府的表小姐,叶秋辞。
十月初十的清晨,天还没亮,停放着曜王灵柩的灵堂里,冷风一阵一阵的往里灌。
沈安禾拿着皇上御赐的龙庭剑抵在太子齐昀的脖子上,质问他,“为什么会这样?”
脖子上冰凉的触感异常清晰,齐昀心里也发毛,“我也不知道,怎么就会无缘无故起了火。”
沈安禾冷笑,“好一句不知道,我怎么听说谋逆定罪封府的圣旨,是你亲自颁的!”
锋利的剑锋划开齐昀脖子上的皮肉,细细的伤口有鲜血渗出。
齐昀开始有点慌了,“父皇下令我不得不从啊,但我相信这其中一定有冤情,安禾,你把剑放下,我,我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