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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肠子在身后拖拉着好几米远!一地的血啊……往后,但凡夜里再有人拍门,只要是买刀伤药的,无论是谁,店铺老板一律从门缝里往外塞,门是打死都不敢开了!”
我打了个冷颤,干吞了一口唾沫问道:“爷,那些买刀伤药,和自己缝头的死人,它们究竟算是什么样的存在?是鬼吗?”
爷爷沉思了片刻,摇头道:“或许是鬼,也或许是由最后一丝执念支撑着的躯壳,这个爷也不清楚。”
“那你有没有觉得俆爷的死法太诡异?被钢丝勒断了脖子,这说起来是不是有点儿扯?”此刻,我就像个八婆,迫切的想知道爷爷在这件事情上的看法。
“在巧头准的情况下,一张轻飘飘的纸片子,都能将皮肉割上一道大口子,更何况还是钢丝呢,你就别瞎琢磨了!”爷爷说到这儿,像是见我闲着碍眼,举着擀面杖道:“你擀皮不?不擀刷锅,烧水去!”
别介啊,我还有一肚子问题,想让爷爷帮我分析呢!
于是我只当没听见爷爷的话,继续道:“爷,你知道吗,村子里的人都说徐家爷俩,是被老柳树精给迷惑致死的,可那晚打雷的时候我正好在场,我觉得他们的死跟老柳树没关系啊,可老柳树还是被雷给劈了,这究竟是为什么啊?”
“老树既已成精,见死不救就是罪过啊!”说这话的时候,爷爷停下了手中的动作,眼睛盯着某处,却没有集中点,像是在想啥事儿。
“就因为见死不救,好不容易活了千百年的老树,就这么被劈死了?那老柳树可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了!徐家爷俩也真是的,干嘛拿命跟老柳树过不去?就因为它是妖,就不惜以生命为代价,引来天罚置它于死地吗……”
我这喋喋不休的为老柳树打抱不平呢,爷爷却忽然来了脾气,他用擀面杖往外头一指,道:“你瞅瞅现在都啥时候了,赶紧做饭,吃了饭爷还有事儿呢!”
见爷爷发了火,我也不敢叨叨了,打了个哈欠,嬉皮笑脸道:“爷,我这都一天一宿没睡了,上下眼皮都粘一块了,您老自个儿辛苦一下,我先睡会儿去。”
爷爷抬头看了看我那一脸憔悴的样儿,也没再说啥,挥挥手任我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