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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
一切仿佛都是噩梦一场,可她也证明了一切都不是梦。
所以重生回来第二天,她找上门来了,这一世,她绝不再错过真心对自己的人!
云琯月拉下面纱,露出自己明丽无双的面孔:“怎么,你这是不想认账?”
裴渊看着面前的少女,她眼神直勾勾地盯着自己。
少女的面孔鲜活稚嫩,和她高高隆起的肚子形成鲜明对比。
他看着她,忽然想起许久以前另外一张面孔,瞳孔缩了缩,染了一层腥红的阴戾
裴渊忽然仰头恣意又地笑了起来:“哈哈哈哈……。”
声音尖利而诡冷,带着内力的笑声,让人背脊发寒而陡觉压力逼面。
云琯月忍着喉头心脏的难受,定定地抬头着看他。
下一刻,裴渊忽然抬手“砰”地将她粗暴地按在柱子上,舔了舔殷红的唇角——
“来,乖孩子,告诉本座,一个太监怎么让你怀上了孩子,还是你知道了点什么不该知道的秘密,嗯?”
他眼睛里那些阴戾的杀气仿佛下一秒就要将她撕裂成无数片。
云琯月僵住了。
这发展和她想的不太一样,有点不对啊?
裴渊这眼里的杀意,竟像是想杀人灭口?!
为什么?!
明明上辈子,他是那样喜欢她,连命都给了她!他抱着她尸体亲口说了……他早知道孩子是他的!
云琯月瞬间懵了,脑海中一片惊涛骇浪。
可……为什么,现在裴渊竟不知她肚子里的孩子是他的?
裴渊抱着她尸体时说的那些事,到底有多少是他后来才知道的?
她太想当然了,直接找上门,要他认肚子里的孩子。
他本就生性多疑,八成以为她知道了他不是真太监的秘密,要威胁他为秦王效劳?
云琯月心念电转,忽然拉住他的衣袖,似有些害怕又讨好地笑笑:“千岁爷,我开玩笑的,别杀我。”
裴渊把厌冷而压抑的目光扫过她的肚子:“云琯月,本座照拂你是给你母亲面子,不是给你面子!”
云琯月点头,一副乖巧的样子:“我错了,再不胡说八道了。”
裴渊冷眼看着恢复“正常”的云琯月,是他熟悉的样子。
还是那个痴狂到不顾惜名声也要爬心上人的床,以达到抗旨不嫁太子目的少女。
裴渊抽回自己的袖子:“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