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安,却一本正经道:“枢密使是何等尊贵的身份?怎么会做出如此出格之事呢?”
“对啊,枢密使温良贤才,此人哪里沾得上边?”
“而且枢密使曾经大义灭亲,何等正气凛然!”
结论,此人并非枢密使。
顾南安骑虎难下,处境更为窘迫。
他瞥见隔壁的沈槐烟,计从心来,张嘴便道:“你们可知道这女人是谁吗?”
话音未落,便有一侍从恭敬前来,指着沈槐烟道:“我家主子说要放了她。”
只是语气份外薄凉,眼神落在沈槐烟身上,似乎在看一头畜生。
沈槐烟眼眸一亮,定然是王爷!王爷竟然来救她了?
司狱点头,手下将牢门打开,接出了沈槐烟。
“她怎么走了啊?”顾南安不服气的大吼。
“来接她的人地位非凡,你要真是枢密使,也该有这个能耐。不过瞧着你这脾性,那姑娘定是被你强迫的!”司狱冷笑。
方才来人特意嘱咐他不得声张此事,所以也不能等到明日上公堂。
司狱挥手道:“来人,仗责五十,拖下去。”
“凭什么!我也是被污蔑的!”顾南安怒气冲冲叫嚣着,但很快便成了歇息地理的哀嚎。
那五十根棍子结结实实的落在他后背,几乎要将五脏六腑都给锤出来。
整个院子里仅有顾南安卑微的求饶声。
沈槐烟紧跟着禄王府的侍从,她兴奋道:“王爷呢?王爷是不是来接我了?”
看来皇天不负有心人,这么多年陪伴在王爷左右,再冷血的人,面对貌美如双温柔贤良的自己,也应当要被捂热了吧?
侍从冷冷转身,目视沈槐烟。
“怎么?王爷没来吗?没事,王爷日理万机,这等小事不该叨扰的。”沈槐烟释然一笑。
只要知道自己在禄王心中留有一席之地,她便心满意足了。而且,自己已经脏了,王爷还不嫌弃,能得到王爷的怜惜便够了。
“王爷明言,不愿见到你的脸。”侍从沉声道。
沈槐烟浑身一怔,饶是再木讷,也能理解侍从的弦外之意。
她打着寒战退后一步,呢喃道:“一定是哪里弄错了,王爷怎么忍心呢?你再去问问吧?”
侍从低声道:“不必问了。”
话落,一道黑紫的粉末从天而降,只扑沈槐烟的脸上。
刹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