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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假象。
它的悲伤看似是被恐惧支配,实则是在暗中流动的一份偷偷的欢乐。
毕竟玉芳菲死后,春意楼的生意瞬间停摆,而只在夜晚游走的贵人们便会在遗憾中,安慰自己,烟花里还有秋意楼,冬意楼,春意楼算啥?
如此,烟花里仅用了七日便恢复了繁华。
今日,雷声撼动整座城,却也是雷声大雨点小,下了一阵大雨后,雨水就变得淅淅沥沥,倒是在雨的朦胧中,为烟花里送去别样的景致。
刚过午后,朱竹宇便哼着小调,徜徉在雨中,漫步往烟花里走。
从家到烟花里,需要经过两座石桥。
第二座石桥,距离烟花里咫尺,站在桥的制高点,便能将烟花里头几家的风貌尽收眼底。
朱竹宇兴致很高,站在桥上看烟花里口处的那几家。
虽然只是午后,那儿却已经有灯笼燃起。
雾蒙蒙的烟花里,灯笼的光泽刚好褪去了刚刚蒙上的灰色。
“美!”朱竹宇红扑扑的脸上,绽放华丽的光彩。
没错,午饭时,他便多喝了几杯,说是雨天应景,喝茶饮酒都是上乘之作。
酒足饭饱,他便哼着小曲儿歪歪扭扭,走街串巷,借着欣赏雨中北城,来到了烟花里的入口。
薄雾淡雨,浅风和声,烟花里的春意楼在落寞中与雨邂逅。
略显苍凉。
春意楼边上,云裳坊,是一烟花里较为奇特的花楼。
除了姑娘,除了舞曲,还有专门培训姑娘的研习班,更有水墨霜花成衣间。
细雨中,云裳坊的研习班内,传来姑娘们的逗笑声。
朱竹宇嘴角荡涟漪,身形如飞燕,往云裳坊全速前进。
彼时,坐在学堂发呆的朱竹赟,忽然被同窗滕州打断,一把推开他:“滚开!”
“不愧是朱家二少爷,人不大,脾气很大,就像他爹,看着本事不大,排场倒是很大!”滕州本是好意跟他打招呼,他却来了一个面如棺材板,吃亏肯定要还回去。
没想到平时都能接受的玩笑,今儿这位二少爷不乐意了。
当即起身要与他干仗。
你推我搡中,两人就扭到学堂门口。
“你这个无耻小人!说不过我就开打。”胖嘟嘟的滕州,因为生气,两腮不断晃动。
惹来朱竹赟一阵大笑。
“不许笑!”滕州扑过去。
朱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