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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里生活的每一个人,都不吝用各种恶意去揣度人心,明明是没碍着他们什么,他们也恨不能将别人踩在脚下来凸显自己的高大。
这些人甚至比野兽更可怕!
野兽吃人,是为了生存。
他们“吃人”,是为了私欲!
沈玉宁突然之间就明白了,一味的软弱和退让,换来的不会是怜惜!再这么示弱温和下去,恐怕哪一天她被身边的人下药毒死她都不知道!
“夫人,您还是不肯信我的身份吗?您与父亲多年夫妻,可有见过父亲因为这等事情欺骗过您?父亲子嗣单薄,若是真有血脉,大可以光明正大的带回来也没人会说他什么,何必要欺骗您一介女流?您如此捕风捉影无中生有,伤女儿的心您不在乎,伤了父亲的心难道也不在乎?。”
孙氏面色涨的通红,只一句“子嗣单薄”就已经戳她的心,何况后面那些质问?
因为沈槐远的子嗣单薄,她没少受婆母的嫌弃,她不能生养,只得允许沈槐远纳妾,可是小妾也不能生养,那只能说明沈槐远有问题,可她那刁钻的婆母却一味的认为是她妒忌小妾给她们用了药。
如今这小蹄子竟堂而皇之的提起,怎能让她不气?
“你给我闭嘴!”孙氏颤抖着手点指沈玉宁:“你算个什么东西!本夫人教导你两句,你居然还敢顶嘴!给你三分颜色你就敢开起染坊了!来人!给我教训这个野丫头!”
孙氏随手一指,就叫来了大丫鬟采橘。
采橘应是,挽起袖子就要掌嘴,可一抬头对上沈玉宁那冰锥子一般的眼神,顿感背脊发寒,抬起来的手就落不下去了,心里暗想这位姑娘果真是个野人,那眼神跟野兽似的!
孙氏被沈玉宁冰冷的眼神看的心里膈应,健步上前拨开采橘,扬手就给了沈玉宁一耳光。
沈玉宁捂脸,眼神从不可置信变作了原来如此的了然。
巴掌声脆响,打的孙氏手掌发麻,心里却畅快了不少,她一手拎着沈玉宁的衣襟,恨声道:“你到底是不是我的女儿,我自然会去查,可不论你是或不是,我跟前也轮不到你说话!沈蒙子嗣单薄,难道还成了我的错?你若替他鸣冤那就只认他做爹,不用想着认我这个‘一介女流’做娘!”
“夫人,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