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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大山身边,一把扯住对方的衣领,使劲一扒拉。
张大山的身子漏出大片,身上并没有青肿。
“大人请看,我这叔叔可像是受了重伤?”
张元青敢孤身前来,自然有自己的倚仗。
他是金牌技师,可不止会让人舒服。
他可以卸掉人身上任意一块骨头,外面看不出任何伤口。
方茂珍用手撑住案头,身子往前伸:“再扒大些。”
蒋超朝王飞使个眼神,王飞带人将张大山扒个干净。
“哎呦!”
“疼死我了。”
张大山全身骨头疼的如钢针扎,疼入心底,偏偏不能动弹。
王飞朝着方茂珍拱手:“大人,张大山身上并无红肿之处。”
方茂珍似懂非懂的坐下来:“噢,原来是诬告啊!”
“张大山你诬告张元青,杖二十,拖出府衙去。”
方茂珍从案头的竹筒抽出判决令,朝地上一扔。
令箭落地,张大山被衙役拖行下去。
“大人,小的真的被打了。”
“小的冤枉啊!”
方茂珍听多了别人喊冤枉,直接摆摆手:“退堂吧。”
衙役们退堂,蒋超嘿嘿搂着张元青的肩膀:“老弟还有这一手呢!”
张元成痴痴看着张元青,捕头怎么会跟他勾肩搭背?
张元青也在看张元成:“你放心,马上就轮着你。”
张大山被拖行至县衙门口,脱了裤子趴在长条凳上。
行刑的衙役先朝掌心啐口唾沫,使劲搓了搓,攒足了力气打下去。
一棍下去,张大山发出杀猪般嚎叫,疼的眼珠子都往外凸几分。
二十棍可大可小,可以让你第二天能下床,可以让你躺一个月。
也能留一口气,刚到家就死。
屠户宰猪,骨头分离是手艺;衙役让人生或死也是手艺。
二十棍打下来,衙役的水火棍上沾了一层烂肉,腥臭味令周围的百姓退避三舍。
张元成拉住张大山的手:“爹。”
“爹?”
张大山脸上全是水,嘴巴僵硬的张开,眼睛的瞳孔已经开始散开。
正值张元成不知道如何做的时候,张元青帮忙将张大山抬起来。
“叔叔,你说你这么大年纪了,非要做这种事。”
“劳烦几位大人找辆驴车送回去我叔叔。”
张元成听到张元青的话,吓得腿都没有力气了:“张元青,你?”
张元青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