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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疼得捂住胸口，大口大口的喘息着，耳朵嗡的一声耳鸣。
梦，原来又是个梦。
洛西西劫后从生般的笑了笑，冷汗浸湿的小脸，无比苍白。
还好，是梦。
还好，是她又将陆霆尧的伤痛，做成了自己置身其中的一个噩梦。
只是。
洛西西抬起头，看了眼时间，眼底漫上一层苦涩，脸色凄然……今晚，他还会回来吗？
时间滴答而过。
洛西西穿着一袭绿萝裙，出神的望着窗外的流光夜景。
她在等。
等一个人，等一个结果。
即使那结果可能会让她输得千疮百孔，满身疮痍，她也在执拧的等。
她不怕等，等了他十二年，早已耗尽尊严，还怕最后等待的结果么。
虽然她等的那个人，从未说过一句爱她。
时针停在11点。
卧室的门被人推开，她从透净的玻璃上看到男人高大的身影，正一步步沉稳走来。
“西西。”他唤她，从后拥住她的腰，薄唇便在她脖颈间狠嘬一口湿热的吻，“好香。”
洛西西转过身，双手捧住男人的俊庞，强装平静的声线仍有丝颤音，“告诉我，你选了谁？”
陆霆尧温热的手掌叠覆在她冰冷的双手上，低沉的声音说出洛西西最痛恨的字眼，“西西，别闹，听话。”
“我没闹！”心里一酸，洛西西忍不住红了眼。
“你知道我最听你话，你让做什么我就做什么，不让我做的，只要对你好，我也做了。现在，我只不过问你一句选了谁？不行吗？”
“西西……”
“霆尧，你告诉我，告诉我……”洛西西目光执拗，“我不要像傻瓜一样从别人嘴里听到结果，我要你亲口说给我听，求你，霆尧……”
陆霆尧微微定神，她眼睛里积聚的痛楚与悲伤，容不得他忽视和拒绝。
十二年，她在他身边已经十二年了。
他从没有见过她像今晚这样紧绷着自己，极力的压抑痛苦，不敢朝他发泄一丁点儿的痛楚。
深邃的眸子划过一抹幽暗，他只道，“西西，还记得我和你说过的么，等我，再等等我。”
“我不！”洛西西低吼，心里的委屈骤然而起。
等，她等他等十二年了，十六到二十八，还不够么？
她所求不多，今晚也只不过要一个答案而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