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馆那次。
林婉婉狂摇头,企图把那段旖旎不堪的记忆甩出脑子。
可是上次的事起码还有模糊的记忆,昨天谁知道刘亮那头猪在酒里添了什么,莫非自己失去了理智,兽性大发强迫沈之寒酱酱酿酿?
不会吧……
沈之寒看着林婉婉坐在那,脸色古怪的变来变去,觉得她既可爱又有趣,这要是换了其他女人,这会估计早就开始撒娇耍赖的粘着他要好处了。
林婉婉想了半天,终于心一沉,咬了咬牙下定决心似得看向沈之寒,“沈总,我昨天是迫不得已,你大人不记小人过,大家也都是成年人了,不如就当这事没发生过。”
虽说沈之寒是个男人,怎么都不算吃亏,但是毕竟是自己强迫人家,这事沈之寒也是受害者,她还是觉得十分抱歉。
几声压制不住的轻笑从沈之寒的喉咙里溢出来,他一边起身走向浴室,一边淡淡的说道,“林小姐要是实在抱歉,不如帮我订一套新的西装?昨天的衣服都被蹭的全是酒气。”
林婉婉才注意到沈之寒只是光着上身,下半身还好好的穿着裤子。
床尾凳上,衬衣和外套被随意的丢弃在上面,似乎还有斑斑点点的暗红色污渍。
林婉婉脸倏地一红,那岂不是刚刚什么都没发生,自己刚才在胡说八道些什么啊。
她绝望的发出一声哀嚎,把头埋进了被子里。
浴室里沈之寒听着林婉婉的动静,笑着打开了淋浴。
等沈之寒从房间出来,林婉婉已经收拾的十分整齐的端坐在起居室的沙发上,腰背挺直的像个等待老师的小学生。
“沈先生,昨晚的事真是多谢你了。”昨晚要不是沈之寒,她这会还不知道人在哪里,会碰到什么事情。
“您以后要是有什么用得着我的地方,尽管开口,我绝不推辞。”
林婉婉神情认真,她从小就是个知恩图报的人,夏晓音时常取笑她要是生在古代,十有八九是个闯荡江湖的侠女。
“哦,是吗?”沈之寒拿毛巾擦了擦头发,“什么事都可以?”
他刚刚冲完澡,只过了一条浴巾,低低的悬在一个危险的位置,林婉婉甚至可以看见形状完美的人鱼线,残余的水珠从他的发间坠落,划过胸膛一路向下直到渗进雪白的毛巾里。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