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自己说说:
你对得起国家的栽培吗?对得起人民的期望吗?对得起我党的关怀吗?对得起政府给你的这个铁饭碗吗!
算了,你现在是县里的干部,我这个一中的校长也管不着你了,我也就不在这里白费口舌,苦口婆心了。”
钱同学现在显得异常委曲:我不过是发发酒疯而已,连摸都没摸上,就悲摧得人也被打了,储干也丢了,还被你这个管不着我的校长趁机耍了次泼了。呜呜呜,至少,我还算对得起一中吧,当年,我给你们白送了五万块耶!
关县长拍着桌子大怒道:“这种人,怎么也能混进我们政府机关?刘主任,回头你立马给相关部门打招呼,将他清除出我们云西县的政府体制。”
还有,党内出了这种害群之马,必须严肃处理,至少都要记大过处分!”
“算了,也没什么大事,好好教育教育就是了,也没必要让人家背上个处分,影响人家今后的前途。”黄明兰出了这口恶气,心情好了很多。
反正像他这样的小角色,在自己法眼的关怀下,档案历史再清白,恐怕也很难混进我党体制内的队伍了,要是当真给他记了大过断了他的念想,这事就做得不那么聪明了。
凡事留一线,日后好见面,狗急了会跳墙,人急了会发狂,有时候小人物的发狂,也会带来意想不到的大祸。
钱进的脸色异常苍白:完了,不但储干的资格完了,恐怕连明天市里的面试,自己也真的只是去走走过场了。
“呸,我不就是发了次酒疯没长眼,无意中冲撞了一个书记么!”心气异常高傲的钱进,哪受得了这口气,素性破罐子破摔了,“就这事,也值得你们大小领导对我大开杀戒,哼,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我明天就把档案转到东南省去,看你们能把我怎么样!”
说到这里,钱进伸出手指,指着李凌恶狠狠道:“不要以为傍上个书记你就很了不起,哼,山不转水转,你给我等着瞧!”
“一条不知所谓,胡吠乱咬的疯狗!”李凌大怒,脱口而出道:“瞧就瞧,谁怕谁啊!要不要我们现在就来比比拳头让大家瞧瞧!”
就你这娇滴滴的美人儿,跟人家那样的粗胚子比拳头?众领导皆在暗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