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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言,没有难处吧?”
“自然,那是自然!”里畔的声音忽然高了八度,显得十分不自然,匆忙之下,她连忙转移话题,问了句,“你说的华阳公主,为何而死?”
“这个嘛……”谢必安眯眼摸下巴,思索了好半天,“生死簿上,说是为情伤而亡。据说这位华阳公主苦恋东篱,可惜落花有意,流水无情,这日复一日地,积郁成疾,就一命呜呼了。”
“情伤也能死人?!”里畔发现了不得了的东西。
“可不是!情伤的杀伤力,非同小可,能教人生死相许!”谢必安顿时感觉里畔的眼神不对劲,话锋一转,脚下抹了油一般,连忙提出告辞,“必安先去执行公务,改日再来寻里畔大人。”
“你等等……”里畔心生一计,决心借用华阳的肉身。
谢必安脚下一顿,哭丧着脸回过头来,毫无说服力地劝说了一句,“这样不好吧……”
……
清晨,天未大亮,寝宫之内,便传来一声惊呼,随即是水盆子脱手落地的哐当声。
“公主,公主您醒了!快,快传御医!”
鸠占鹊巢的里畔睁开了眼,便见到一张哭得鼻涕眼泪横流的小脸凑在自己面前,吓得里畔一个鲤鱼打挺跳了起来,直呼小丫头这招真狠,比勾魂索命的二位无常还要吓人!
“公主您又拿小莞取笑了。”叫小莞的侍女抽抽搭搭地说着,又将华阳公主如何痴恋大将军,如何病倒,宫中上下如何着急,连哭带唱地解释了一通,末了,才又回归了主题,“见到公主您脱胎换骨,小莞哪能不高兴?”
“也是,你家公主病恹恹了许久,如今神清气爽地睁开了眼,是该喜极而泣。”里畔表示理解,宽慰地拍了拍小丫头的肩膀,哄道,“乖,不哭了不哭了。”
好不容易哄好了小丫头,里畔便立即拖着这副肉体凡胎跳了起来,兴匆匆来到镜子前,盯着铜镜中的自己,转悠了两圈。
镜中的华阳公主,虽因长久卧病,面色显得蜡黄,身形柔弱无骨。可看着这眉眼似水,若是抹上胭脂,更是唇红齿白,里畔纳闷地嘀咕道:“这华阳公主生得不差,比之本仙也不差几分,怎么东篱就看不上她呢?”
“公主您大病初愈,悠着点,悠着点,小莞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