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握住夏葱茏,一边把空着的一只手递到她唇边,“你要不再咬一口?反正我脸都不要了,手也可以不要。”
夏葱茏嫌弃地推开他,很想从他掌心抽回手,可他就是紧紧地握住不放,指尖还与她交叠,和她十指紧扣。
流氓!
果然,她最该做的就是避开他,不给他机会对她不守规矩。她知道他是存心的,他似乎很喜欢挑战她的极限,破坏她内心的秩序。
夏葱茏冷着脸起身,甩了甩手示意:“我要回去了。”
林渊立撒娇似的嘟嘟嘴:“今天阳光很好,待在寝室多浪费。要不我送你回去?还是你再考虑考虑,陪我坐会儿?”
“不陪,你撒手。”
“你想得美。你可知道,宋朝有个妻控县官,总爱握着他夫人的手。他夫人嫌他腻歪,总是躲避,后来还和别人好了,逼着县官休妻。再后来,前县官夫人发现,原来前夫总是握着她,是担心她的手会被冷风吹伤,毕竟当时还没有手霜这东西。前县官夫人特后悔,死前给县官写了封信,忏悔自己这辈子做过最错又最愚蠢的事,是甩开他的手。”
夏葱茏嘴角抽搐:“这么蠢的历史故事,是你自己编的吧?”
“你听出来了?”
夏葱茏“扑哧”笑了,抬脚轻轻踹了他一下。
林渊立抓起她的手,用脑门蹭了蹭她的手背:“班长,再陪我待会儿,就一会儿,整个学校就只有你能让我有点兴致。”
“可是,整个学校就只有你让我烦恼得不行。”
“真的?”林渊立很有成就感地笑了,“那我不介意让你再烦恼一点。”
话音未落,他拉着夏葱茏往观众席下冲,他跑得飞快,夏葱茏必须要加紧脚步,才能保证自己不摔倒。
在快要冲到跑道时,林渊立突然停下,夏葱茏因为惯性前倾。林渊立早有预谋,猛地一转身将她拉入怀里,防止她把他撞倒。
夏葱茏来不及反应,一晃眼便贴上他的胸膛。她如惊弓之鸟,抬头看了看他。
她的体香扑鼻而来,刺激着他的荷尔蒙,他强迫自己别过脸,逼着自己离她远些,他怕自己会忍不住对她使坏。
他对她已经很过分了,可他就是想欺负她。他不否认他对她很有好感,他欣赏她,或许也算得上有点喜欢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