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好糊弄，“我听说那次，你身边出了个条子？”
宋戬脸色一变，维持的平和被打乱了一瞬。
“怎么会，樊老说笑了。”他回神，解释道：“那只是个学生，被警察给利用了，我回去一定处理好。”
这话落，樊老大展开笑颜，“行，小事而已。”
现在他身边人多，但能拿出手的却没几个，宋戬的出现很是时候。
年轻人嘛，看走眼很正常，他觉得丢人也不难理解。
这么一想，这个“处理”就很灵性了。
“那Louis的任务，就交给你了。”樊老大起身，随手往边上一指，“这是阿福，让他跟着你吧，新圈子，总得有人带。”
监视被说得很漂亮。
宋戬当没听懂，跟着起身把樊老大扶起来，放低姿态道：“谢樊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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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智看南皖的眼神就像看自己的杀父仇人。
他怒视着南皖，“要不是戬哥叮嘱留着你他亲自收拾，你他妈以为你还能活到现在？”
见南皖沉默，来智火气更甚：“你个婊.子！你他妈再给我演啊？”
伴随着咆哮，门被推开。
楼道的昏暗里，若隐若现着一道身影。
宋戬走进来，身后跟着个中年男人。
“戬哥。”来智还气得大喘气，走到他跟前，“这婊.子我给你带来了。”
宋戬轻描淡写瞥他一眼。
来智的后颈顿时凉嗖嗖的，磕巴着改口：“这……这……女的！这女的给你带来了。”
要死了。
他管戬哥的女人叫婊.子，那戬哥成什么了？
宋戬收回眼，走到南皖跟前站定，伸手捏着她的下巴，“好久不见啊，南皖。”
这个完整的名字第二次从他口中说出。
物是人非被展现的淋漓尽致。
南皖满脑子都是来智那句“亲自收拾”，她闭上眼，两行泪落下。
“原来你也会怕啊。”宋戬轻拍她的脸，一字一顿，嘲意倾泻：“正道之光。”
像是懒得费口舌，他直起身，抓住南皖的胳膊把人往前拽，动作一点都不温柔。
南皖被拖进车里。
前头的来智不时往后瞄一眼，他脸上藏不住事，探究意味很明显。
来智旁边的男人低着头，手里把玩着个老式怀表。
南皖没注意到这些。
她看着窗外，整个人仿佛被抽了魂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