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般的窒息感。
谭松林发言:“第一,新病毒的暴露源可能不只是华南海鲜市场,可能有多源性的感染;第二,我们对这个新病毒的特性还不了解,还没有找到抗病毒的特效药物,目前只能对症治疗。”对谭松林的判断,张汉清给予了佐证和支持。
多源性感染!无特效药物!在场者肃静。国家卫健委将收治患者的重任交给了江汉医院,张汉清则提出了质疑,医疗物资严重不足,感慨道:“打仗也需要粮草。”国家卫健委专家表示会替大家想办法,并提请大家:“这是一场极其艰巨的战争,大家切切做好自身防护,最艰难的时刻可能还没有到来。”
一场惊心动魄的、争分夺秒的战斗打响了。一辆又一辆的救护车驶进江汉医院。腾退病房,新开病区,清洁消毒,调配物资人员。这是一场与未知敌人的战争。陆曼琪已经几天没有回家了,张汉清让她给家里去个电话,陆曼琪并不愿意,生怕家里人埋汰自己没信用。到了楼梯口,张汉清感到腿部不适,借口打电话,让陆曼琪先上楼,等她走后,自己搀扶着扶手一步步艰难地走上楼,而这一幕被柳小可看在了眼里,心中不忍。
江浩的高龄母亲许清如一直守在ICU病区外,遇见张汉清便急忙询问儿子病情,陆曼琪告诉她江浩的病情稳住了,老人家这才放下心来,欢天喜地盼着儿子出院,一起回家置办年货。陆曼琪让老太太不要着急,出院要看治疗的情况。
此时病房内,毛真真又闹起了脾气,非说一旁安静入睡的江浩吵到自己了,说着说着便哭了起来。柳小可明白她内心的慌张与无措,耐心地开导她。
入夜,谭松林依然在坚持搜索国际医学论文,追查病毒源头,陆曼琪劝他带着柳小可快回家休息,但被谭松林拒绝了。两人聊起张汉清的渐冻症,颇感无奈。
经过一番紧张的抢救,患者脱离危险,而张汉清也拖着沉重而疲惫的步伐,一步步挪出了病房,大家都想上前搀扶,只见张汉清摆摆手,让大家回去工作,只留下一个倔强不屈的蹒跚背影。
张汉清回到办公室,刘一鸣院长来了电话,张汉清向他透了底,看情形类似SARS。刘院长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