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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为其谋划。
“王爷,今后行事,还请殿下以大局为重。”舒奕郑重道。
“知道了,知道了,你可真扫兴,本王好不容易提起的兴致都被你弄没了。”
“王爷恕罪。”
“照我说,母妃早该是皇后了,我就不明白,母妃为何再三拒绝父皇要立她为后之意。”
立后一事,一直是睿王的心结。
他明白舒贵妃是怕君文鸿忌惮舒家,可如今舒家势大,一旦舒贵妃被立为皇后,他太子之位就稳了。
君子珩都残废了五年,依旧霸着太子之位。
想想觉得堵心。
“出了殿下的口,入了我的耳,此事还请殿下切莫再提。”
“好了,舒奕,你先回去吧。”
睿王下了逐客令,舒奕不好再劝,只能告辞。
“舒奕告退。”
舒奕冷着脸离开睿王府,君子珩那边第一时间就得到了消息。
“睿王从小被保护得太好了,手段是有的,可尽学了些后宫妇人的手段,太子妃那边如何了?”
比起睿王府,君子珩更担心云浅歌。
他以为云浅歌出了荣国公府会直接去城外,没想到她会直接回府。
这都半个时辰了,居然还没来宸岚院。
要不,他过去请。
“属下不知。”他传讯问半夏,半夏压根没搭理他。
晨阳也很愁。
“去藏春院。”山不来就我,我就去就山。
君子珩进屋,见锦瑟正在给云浅歌擦拭头发。
“你是去给薛楠诊病。”君子珩蹙着眉,声音中透着冷厉。
“是啊,薛楠的肺痨倒没事,就是不知如何感染了瘟疫。”透过镜子,云浅歌看了一眼锦瑟,见锦瑟神情毫无变化,心底笑了。
君子珩推着轮椅上前,接过锦瑟手中的帕子,“我来。”
“锦瑟,给你留了一副药,你下去洗漱,顺便蒸熏一下,安全些。”
“是,太子妃。”
待锦瑟走远后,云浅歌拿过君子珩手中的帕子,开始自己擦。
“瘟疫,薛楠怎么会染上瘟疫呢?”肺痨他并不担心,之前听云浅歌和苍术讨论过,没想到竟有人敢借瘟疫行事。
“瘟疫不是绝症,不妨事,倒是我担心城外的百姓,可否让晨阳跑一趟黄泉医馆,将这份药方交给老张。”她改了一下药方,既然从薛楠那里诊出了瘟疫,总得提前防备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