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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呢。”
林牧双腿都在发软:“……”
总裁,救命啊……
沈涩被林牧从南山精神病院里带出来时,抬眼就看见了黑色悍马车后座上贺修然挺拔的背影。
他手指上夹着的雪茄烟雾缭绕升起,弱化了冷硬的下颚线条,微微凸起的喉结涌动,有着说不出的性感蛊惑。
“出来了?”贺修然抬起脸,露出那双孤狼般冷寂的漆黑眸子,内里的讥讽和刻骨的凉意让沈涩的心跳都跟着漏了半拍。
沈涩衣着单薄的站着,没说话。
手心内的伤口顺着指尖向下滴血,从精神病院到车门的位置滴出了断断续续的血痕。
“受伤了?”贺修然骨节分明的手指弹了下雪茄,大约是因为看见了地上的血迹,俊朗病态的脸上少有的泛起了丝笑意,“涩涩,你很有意思。”
很有意思?
沈涩第一回听到这种评价。
可她说不了话,因为嘴里满是医护长鲜血的味道。
她是条疯狗,她不否认。
最后这场暴动里,她原封不动的把自己曾被鞭打、针扎过的伤痛奉还了回去。
医护长就是她最后的目标。
“贺总,我觉得你还得再慎重考虑下之前的计划,沈小姐她……可能不太合适……”林牧深思熟虑后,才压低着声道:“您没必要下这种决定,精神病人还是有危险性。”
他已经很委婉的在描述关于沈涩袭击人的事件了。
在林牧的眼里,沈涩现在不亚于是头等危险目标。
这样的人就不该在精神病院!
而是该送到监狱里去!
他从来没见过这么善于伪装自己的人。
更何况对方根本不屑于在他面前伪装,像极了在以戏耍他为乐。
这让林牧感到屈辱。
被精神病人欺骗捉弄,还在眼皮子底下险些出了命案。
贺修然饶有兴味的打量着她,“不用,我对她很满意。”
“可是……”
“林牧。”贺修然手指敲在雪茄上发出轻微声响,“记住你的身份。”
林牧惊出冷汗,“是!”
他怎么差点忘了贺总的忌讳?
贺修然掐熄手中的雪茄,“上车,换衣服。”
沈涩面无表情,却并不拒绝他的话。
能在南山精神病院里活下来,还成了重点危险病人。
她当然清楚除了利益关系,没有人会凭白救你。
悍马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