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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谢斯年。
“走路回去,我的车,满了。”谢斯年无情地突出一句话,转身不等沈清姝,直接坐上了车。
汽车擦着沈清姝经过的时候,她只来得及看清楚他冷漠的侧脸以及空荡荡的车厢。
沈清姝愣在原地,不敢相信谢斯年竟然会佌轻易的放过她,更是要忽视掉心脏掀起的密密麻麻的痛意。
她也希望,有人疼啊。
沈清姝深吸一口气,很快地调整了心情,吹着愉悦的口哨,但因为怕惊动其他人,所以口哨声被她压得很低。
她可不想明天看见报纸的头条上写着:谢斯年与新婚妻子携手离开杀青宴现场,转眼,其新婚妻子独自一人出现在停车场。
路很远,似乎永远都走不完。
沈清姝刚开始还能保持着正常的姿势,但是每走一步,脚腕上的伤就加重一步,到最后,钻心刻骨的疼,已经不能让她保持正常的姿势,只能跛着一只脚,缓缓地走出去。
算了,去开间酒店吧。
沈清姝又想。
可她还是怕,怕出现在酒店里,怕被狗仔跟拍,怕明天一条头版新闻,会将她今天好不容易筑起脊梁敲碎。
所以,沈清姝走着走着,并没有离开停车场,反而是找到了一个不引人注意的角落,缩了下来。
她不可能走回去,除非她不想要脚了。
更何况,一路上不知道有多少双眼睛,一旦她独身一人出现,她今天的谎言就相当于不攻自破。
所以,绝对不能。
哪怕是守着她这点可笑的自尊,也必须守着。
因为担心被人认出来,所以沈清姝压低了帽子,直接用地上的灰将她的脸抹脏。
她团在一个角落里,一直等到半夜,其中昏昏沉沉的不知道睡过去几次,又被冷风吹醒,才终于哆哆嗦嗦的打给了袁乐乐。
“停车场,来接我。”沈清姝只说了这六个字,袁乐乐已经都明白了。
等袁乐乐赶到的时候,她已经非常的狼狈,整个人像是被架在火上烤似的,沈清姝抬头对袁乐乐苍凉一笑:“果然没有让你失望。”
是谁?
谢斯年还是她?
袁乐乐心都皱成了一团,心疼地看着沈清姝,有些不知从何下手,恨铁不成钢地说:“你这又是何必!和谢斯年说点好听的,很难吗?”
“清清。”
另一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