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我妈一抬头便看见了在楼上偷看的我，笑脸之下明显带着苦闷。
从那次之后，我家的生意越做越广，也不止接待男人，也开始接待起了女人。
只是分开接待，在里屋旁边新开辟了一间屋子，用来专门接待前来的女人。
由于我妈一个人忙不过来，便对每个人都说，上午只接待女的，下午接待男的。
看我妈一个人很累，我便提出我也跟着帮忙，我妈起先没同意，后来便说也该让我学学了。
便开始让我跟着她一起接待女人，里屋还是不允许我进，只说要等我满十八了才可以。
只是我下个月就满十八了呀。
4
我观察了很多天，来我家的女人大多数肚子里都是藏了个东西的。
妈妈每次都会指着她们的肚子问多大了。
女孩支支吾吾欺骗的样子是骗不过我妈的。
“谁要是胆敢撒谎，被我发现了，就一概不收。”
女孩们顿时不敢说话，只能乖巧地对着我妈报月份。
那时我便不明白，花钱的主还能这样被欺负。
后来才发现，这些女孩同之前那些男人不一样，女孩走的时候，我妈都会给他们一笔钱。
从此一传二，二传三的，来我家堕胎的女孩越来越多，到后来还会有中年妇女来。
我妈开始不想收，觉得年纪太大了，不会有好品质，但每次中年妇女都只说，少一点没事，没事。
做了半个来月这样的生意后，我妈就停止接待女孩了，但每个没看到消息前来的女孩，妈妈都会给她们几百块，以作路费。
所以也就没有那么多怨言了。
也从那之后，我便又没了活干，有那些女孩时，我还能跟在旁边递剪刀、盘子啥的，现在就又什么事都没有了。
所以就斗胆问了我妈：“妈，还有半个月我就十八了，我什么时候能开始学家里的生意？”
我妈想了想，觉得也是时候了。
当时就很高兴，想着终于能知道了，只是高兴之余，妈妈竟让我去收拾行李，准备出门。
妈妈给我的第一个任务便是，从外面拐一个男人回家，最好是那种渣男，言而无信，始乱终弃的那种。
临走前，我妈一个劲地叮嘱我说，男人没一个好东西，千万别相信他们的甜言蜜语。
一边听着妈妈的叮嘱，一边走出了大山。
妈妈给我的期限是半年，半年一到无论成没成功都要回家去。
这确实是我十八年以来第一次走出大山，还是有点陌生的。
这个世界也如妈妈所说的一样，大部分人的人性都是本恶的。
在随便选择的目的地林城火车站里，我很不幸地被骗去当了夜店服务员。
不过在这个灯红酒绿、人迹混杂的地方或许更能完成任务。
第一天就被夜店经理强制要求穿上女仆装、黑丝网格裙。
穿成这样去送酒，不免会被揩油、吃豆腐的，但我不像别人那样抗拒，反而在这些油腻男里游行自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