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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世诏未说完的卡在了嗓子里,如同被掐住脖子的公鸡,哑口无言。
虽然学业平平,勉强也算世家子弟,如此羞辱人的话语,的确不该从他的嘴里说出来。
可楼望月是什么东西,低贱的商户女,且不清不白,凭什么对她以礼相待?
他甩了甩袖子,冷哼道,“楼望月,你别以为做出这种架势,我就会高看你几分,低贱就是低贱。”
宋家设计陷害她被山匪抓走,也就是做做样子,可半路却被真正的山匪截走了。
消失踪迹半日时间,却又悄无声息地到了京城,到了宋府的门前。
哪怕生得好相貌,宋世诏也觉得恶心。
他可是堂堂世家子弟,娶了个残花败柳为妻,哪怕世人不知内情,他也依旧觉得屈辱。
若非宋家已然穷困,难以维持豪门大府的门面,他宁可死也不要这不干不净的女人。
现下祖母还将他叫来,让他今日一定要满足楼望月的心愿,同她圆房,更加恼怒。
本想咬牙忍耐,将她当个风月女子***便是,未曾想,一向低眉顺眼的楼望月,犹如口舌生疮,口吐恶语,只觉得怒火中烧。
迟早有一日,他定然要乱棍打死这个恬不知耻的女人,另娶高门大户女,才能消解心头之恨。
如今,还是需要楼家的财力帮助,待到那日......
他深吸一口气,自觉隐忍地捏了捏拳,“你不是要孩子吗?我成全你。”
说着,满脸嫌弃地去拉扯楼望月的衣襟,却被她一巴掌打开,“滚开。”
宋世诏顿时脸色铁青,喝骂道,“恶妇,你竟敢打我?伺候完山匪不见你刚烈证清白,在爷面前,倒是装起来了。”
楼望月突然心烦,语气冷然,“别给脸不要脸。真当你是什么玩意,不就是为了我手里的银钱,眼巴巴从书院跑回来委身于我,你又能有多清高?这就是你们世家的风骨?”
在宋世诏心里,他肯委身进门,已经是屈辱了。
现下被她形容得如同为了银钱屈身的小倌,气得七窍生烟,“好好好,今日你得了失心疯,胡言乱语,以后可别来求我。”
他拂袖而去,到门口时扭头警告道,“我定然会如实告诉祖母,是你错过了机会,不怪我不给你孕育子嗣的机会。”
楼望月嫁过来三年无子,今夜的事,还是她求来的。
宋家从主子到奴仆,皆可羞辱她,唯有宋老夫人嘘寒问暖,她对宋老夫人如同亲祖母,言听计从。
这次宋家要三千两银子,她顺道哭诉在府里的处境,大有不圆房就不掏钱的意味,老夫人这才松口,把泡在书院的宋世诏叫了回来。
她原本心想,只要和宋世诏圆房,他就会明白,她还是清清白白的,夫妻之间的感情便会破冰,生个孩子,安安稳稳地过完一生。
楼望月嗤笑一声,前世被小姨挑拨,宁愿客居她家,也不愿住在家里,无人教导,只养成了温吞懦弱无脑的性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