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萌萌有些不满，跑过来抱住杨晨的胳膊，被杨晨一把抽走。
「你干嘛！你之前都不会这么对我的！」
我好整以暇地看着眼前这场闹剧，杨晨有些尴尬，埋着头不愿意讲话。
经理见张萌萌又要闹起来，忙上前打圆场：「这位先生就是看到您这么漂亮，一时说不出话，您不要急，让先生好好组织语言。」
张萌萌才满意地笑笑。
「我就说晨哥对我最好了，如果不是晨哥一直在我离婚之后鼓励我，关心我——」
「你别说了！」杨晨忽然出声打断正在侃侃而谈的张萌萌。
「哎呀，怎么了嘛，就说一下，你不要害羞嘛。」
她朝杨晨卖萌：「好啦，知道了，我不和别人说这些了，你为我做的一切，我会永远记在心底。你会是我以后生活最明亮的一束光。」
07
经理被感动得一塌糊涂，我却看着杨晨咧嘴一笑：「你们之间的爱情故事可真让我感动啊。」
语调中带着些许阴阳怪气，张萌萌转头不悦地看着我：「程小姐这语气是什么意思，你今天一个人来，不会是因为未婚夫不愿意才孤身前来吧，啧啧啧，真可怜。」
我笑着摇摇头：「不是啊，我未婚夫来了呀。」
张萌萌戏谑地看着我：「程小姐也不要为了面子说大话，我见你从始至终都是一个人站在这里的。」
我笑得更开心了：「他本来就到了，还比我早到呢。」
「你说是不是，杨晨。」
张萌萌的脸色刷白，杨晨难堪地将头撇向一边。
我嗤笑一声：「现在直到丢人了，刚刚我好心给你们台阶下还要顺着杆子往上爬，真让我不知道该说你们什么好呢。」
杨晨看着我嘲弄的脸色，艰难开口出声：「琳琳，这不是你想的那样，你听我回去给你慢慢解释好不好？」
我嗤笑一声，不予理会。
杨晨上前拉住我的手腕：「你别在这里闹了，不要让别人看笑话。」
我不想同他多讲，甩开他的手。
直到现在，听到张萌萌说的那些话，我也不能再自欺欺人了。
就像系统说的那样，我以为只有靠近天命之子，才会被影响，没想到早在那么久之前，他们就已经产生了交集。
从始至终就没有什么被迫的说法，一切都是他自愿的。
知道了这个真相，我笑得眼泪都掉了下来。
08
我和经理道歉，并且取消了今天的预约。
看着外面的天空，我强行忍下了已经到眼眶的眼泪。
「你听我解释，行不行，不要再闹脾气了！」追出来的杨晨拽住我的手腕，拽得我生疼。
我挣了挣，他越发收紧了手臂。
我觉得自己好像就是一个小丑，是他们爱情故事里的一个小丑。
为什么当初明明没能忘记掉张萌萌，却还能流着眼泪求我留下来呢？
为什么又嘴里说着喜欢我，永远只爱我一个人，却能背着我去关心另一个女人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