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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记得当时,他被烧成灰烬。
如果他没死,那么他会是谁呢?
我还没有头绪,手指却突然疼起来。
我知道,是柳迟迟在搞事。
以前被做成人彘的时候,我早已屏蔽了知觉,不会有任何痛楚。
如今中了鸳鸯蛊,我得想办法解除才是。
左绍儒绝对不是能种出这种蛊的人,他并没有驱蛊的天赋,否则我不会选择他。
我手上的伤越来越疼,甚至钻心的疼。
我摇摇晃晃跑出门,去找柳迟迟。
半路却被人拦住,他大大方方站在左府的花园中,身边柳迟迟已经昏迷。
“久违了,闻半梦。”声音中带着令人战栗的冷静。
我定在原地,他果然没死。
“没想到我能复活吧,现在起,你的痛苦开始了。”
他抱起昏迷的柳迟迟跳上围墙,在消失之际回头,当着我的面折断柳迟迟的手臂,
“我会让你慢慢承受双倍的痛苦。”
我痛得冷汗直流。
“南宫连溪,把迟迟还给我。”
左绍儒奔过来怒吼。
4
“都是你连累迟迟。”左绍儒愤怒地掐上我的脖子。
我艰难吐出声音:“如果不是你下鸳鸯蛊,让我替她承受伤害,她又怎么会遇到这种事。”
他睚眦欲裂:“说,你跟南宫连溪是什么关系!”
我几乎窒息,“鸳鸯蛊是他教你的吧,看来你被人骗了。”
他松手将我扔在地上,我终于能大口呼吸。
“想办法把迟迟找回来。”
我忍着疼痛站起来,“你得先告诉我他的来历吧。”
看着左绍儒的模样,我心中已慢慢有了计划。
原来,南宫连溪认出他在外面用的蛊,是我的风格。
借着左绍儒对我的恨意,教他对我用鸳鸯蛊,好完成自己的复仇计划。
“可以用我的血追踪柳迟迟的踪迹,但是我现在没法用蛊术,你得喝我的血水,才能感应到。”
其实他不用喝,我不过是为了让他沾染我的血,留待以后换蛊。
左绍儒不疑有他,立马行动起来。
我冷笑,看来他是真的爱惨柳迟迟了。
很快,他追踪到柳迟迟,押着我去找。
南宫连溪好整以暇地等在那里:“看来你还有点本事。”
他嘲讽左绍儒:“不过,不多。”
然后转向我:“这就是你选择他的理由?”
我知道他问的什么,但是左绍儒不知道,他不耐烦问:“你大费周章,想要干什么!”
南宫连溪慢慢走近,笑得温和:“给你个机会,让你在她们之间选择救一个。”
以南宫连溪对我的了解,我不能落在他的手里。
“你不是要我受双倍的痛苦吗,那何必让他选呢,他必然不会选择救我。”
左绍儒瞪我一眼,他扬起头自信说:“我两个都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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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柳迟迟微弱的声音传来,“夫君救我。”
她的手臂垂吊着,看得左绍儒心疼不已。
“只是不知道这娇弱的美人,还能经得起你的犹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