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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下之意已经很明显。
“你个畜生!”
男生闻言跳起,要掐住宋义的脖子,可已经受伤的他动作迟缓,立刻被打手摁在了地上。
不过宋义猝不及防,仍然被喷了半脸血。
作为公司领导,诈骗公司大哥,宋义脸上挂不住,顿时大怒,“你很在意她吗?我就让你在这里看着她被糟蹋。”
他二话不说提起那个吓傻的女生,当众扒光衣服,扔在办公桌上,肥胖的身躯压了上去。
女生惊声尖叫,可什么也阻挡不了。
那些个打手一个个兴奋异常,有些人甚至拍手叫好,高呼大哥神勇。
宋义之后是那些打手们,一个接着一个,一个比一个粗鲁,浑然不顾那个女生的死活。
甚至最后那个断腿的打手,也趴上去拱动了几下。
那女生从最开始的剧烈反抗,到最后一动不动,甚至一声不吭,形同死人。
可这根本阻止不了这些暴徒们,整个过程持续了两个小时,那个男生几次试图阻止,却被那些打手用钢管打的再也爬不起来。
我在远处很冷漠的看着这些人施暴,偶尔泛起的怜悯之心,也迅速被压下去了,来到这里之后,我一直告诫自己人各有命,这些就是他们的命数。
事后第二天,我被宋义叫去了办公室,他给我了三千块钱。
“你做的很好,给那些公司新来的做了个榜样,跟我混,好好干就能挣钱。老想着跑,那两个人就是例子。”
我赶忙谢过老板,三千块钱对我而言,可不是小数,并暗自庆幸昨天又做出了正确的决定。
宋义吩咐我,“你给赵哥打个电话,让他派人过来一趟,要快,昨天那小子扔到水牢里,怕是撑不住,活不到今晚了。”
我对这个结果并不吃惊,这也不是我第一次替老板给赵哥打电话。
那个赵哥全名赵凯文,据说是十几年前从泰国逃到这里,这些年从事的是人体器官买卖。宋义时不时会跟他合作,双方明码标价,算是老伙计了。
我刚打完电话,宋义冷不丁的说了一句,“还是我失算了,没想到那个女孩子那么刚烈,昨晚居然撞墙自杀了。奶奶的,早知道昨晚就让赵哥来了,让老子少赚一大笔钱。”
我心里猛得一跳,我以为那个女孩子以后最多被卖到酒店做妓女,没想到居然这么惨死了。
2在缅北的这两年,我见惯了血腥与罪恶,同时被迫成了其中的一份子。
我已经不记得这是第几次做这样的事情。
一开始我是有负罪感的,可慢慢地我越来越麻木。
加上事后宋义总会给我点好处费——哪怕那点好处费少的可怜。
可对于一个没有人身自由,在犯罪团伙里艰难求生的女人而言,这钱已经算是额外的恩典。
看看那些每天像犯人一样为公司干活,诈骗自己亲友的可怜人,他们比我更不自由,有时甚至还带着脚铐,还有有着沉重的业绩压力,一旦完不成,拳打脚踢都是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