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局面似乎如履薄冰,孟繁音后脊冒出一层冷汗,心中百感交集,早不回晚不回,偏偏挑了个她开启第二春的时间回!
“那秦总想多了,我跟秦总不一样,没那么多闲工夫投身在男欢女爱上。”她意有所指。
秦寅礼眉心微不可查蹙了下,“你觉得我冷落你了?”
孟繁音诧异。
她是这个意思吗???
“秦总想多了,我倒也没有那么欲求不满。”
话刚落。
下巴被钳住,秦寅礼冷白修长的指骨收拢,让她被迫抬起头,他慢条斯理弯下腰,二人之间距离不过咫尺,他视线落在她明显还有些红肿的唇上,而后眸光缓缓落在她脖颈,指腹向下,摩挲她颈动脉处,动作暧昧却令人浑身发冷:“──那这个牙印是什么?”
“狗咬的!”
孟繁音几乎条件反射地回答。
而那一瞬,她好像产生了错觉,眼前男人眼瞳里闪过几分深沉戾气,气氛更加凝固如冰。
孟繁音猛然挣脱秦寅礼的禁锢,后退一步,才说:“我前两个月刚养了一只可卡犬,叫负心汉,才三个月大,很调皮不小心的。”
她说的太真挚了,半点慌张不曾有。
养狗的的确确是真。
这几个月频频看到乔星辰的新闻,被猜测背后有人,一路过关斩将拿下无数好的资源,而这背后的人自然是秦寅礼,她日渐心凉,一气之下抱了只小狗回来,想着等秦寅礼回来咬死这没道德廉耻的孙子。
可惜了。
这回。
狗子现在不在。
孟繁音清清楚楚地看到秦寅礼眼底掠起一抹笑,晦涩不明,危险而漠然,似乎是嘲笑她蹩脚的谎言。
恰逢。
秦寅礼手机**响起来,终止了这屠宰场般的局面。
他淡淡睨她一眼,接起来:“说。”
“秦总,太太落在酒店的首饰我收拾好了,给太太送回去吗?”手机那边,林秘毕恭毕敬询问。
秦寅礼垂眸,看到站在原地紧紧揪着自己衣摆揉搓的女人,分明是心虚的样子,却莫名让他想到昨晚。
昨天他刚刚回国,友人相约而聚,倒是没想到会遇到去买醉的孟繁音。
这女人酒量一塌糊涂,喝醉了天南地北分不清,嫖鸭嫖到了他的头上,那势头,若是昨晚睡不到他,也要睡别人,他抱着人刚走没几步,就被孟繁音吐了一肩头,不得已就近开了一间房,让林秘去准备了新的换洗衣物。
原本他不打算跟一个酒鬼乱性。
奈何。
孟繁音进门就脱了衣服,女人有着一副宛若美杜莎般诱人的胴体,肤白如羊脂玉,最能勾缠人最**的罪恶**,。
更何况她缠他缠的紧,一边抱着他脖颈,一边亲着他喉结,还一边受了天大委屈似的掉眼泪,哭的梨花带雨:“你喜不喜欢我?我老公都从来不碰我,我有那么差吗?你摸摸……”
女人被眼泪熏红、被泪水洇湿的眸,成了无形催情的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