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荐指数:10分
索要她母亲王夫人的嫁妆之外,竟还想要谢家三分之一的家产。
若是都给了她,谢家绝对会伤筋动骨。
虽然这些也都是他窃取来的,但已经被他吞到了肚子里,他真的舍不得吐出来。
写嫁妆单子,不过是权宜之计。
现在谢媛已经嫁给了越王,还被圣人勒令尽早离京。
谢泽根本就没打算履约。
“哎呀,阿叔,你也知道殿下明日就要离京了?”
“可如果是因为你拖着不给嫁妆,而耽误了殿下就藩的大事,想来圣人那儿,也不好交代吧。”
谢媛拿出去跟户部、兵部要钱要人的措辞,继续要挟谢泽。
招式虽老,管用就行。
赫连瑜却微微摇头,同样的招式,用上几次就不好使了。
舆论裹胁,造谣生事,甚至是比谁更横、比谁更无赖,在绝对的权利面前,更是毫无用处。
果然,就见谢泽冷冷一笑,“越王妃好威风,好伶俐的口舌。谢某可担不起这样的污蔑。”
“不过,就算您侥幸骗了世人,谢某确实耽搁了越王启程的大事,但也罪不至死。”
“而越王呢,则会生生被你连累的落个‘抗旨’、‘大不敬’的罪名。”
以死相挟也要对方是否在意。
如果对方也豁出去了,反倒要挟不住。
谢泽倒不是个不怕死的,实在是谢媛要的太多。
谢泽在巨额财富与得罪皇室之间左右衡量,发现前者更让他难以承受。
再者,被要挟这种事儿,有一就有二。
谢泽以己度人,他最不愿被人捏住把柄,被人变本加厉的勒索。
大不了就真的来个鱼死网破,他就不信,谢媛这死丫头真敢带着越王和弟弟一起死!
哼,就算谢媛豁得出去,越王应该也不会答应。
越王赫连瑜动了,他从袖袋里掏出一叠白纸。
“元德三年,谢泽胞兄侵占民田,纵奴行凶,为祸乡里。”
“元德二年,谢泽妻妹小崔氏,放印子钱,恶奴逼债,逼死良民十数人。”
“……”
“弘贞二十一年,谢泽妻弟崔某,驻守边城,杀良冒功、养贼自重……”
赫连瑜对着白纸,一一念着。
从谢泽的兄弟,到亲戚,再到谢泽本人,几乎全都有违法乱纪的情况。
尤其是谢泽的小舅子崔某人,更是犯了要杀头的重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