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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错,很不幸,白月光是我姐姐。
闻言,我娘不干嚎了,唾沫星子润了润嗓子:“她可是你嫡亲的阿姐啊,出三千两不为过吧。”
“三千两是不多啊!可我怎么记得你上个月同寿康伯夫人打叶子牌输了三千两啊!”
我娘绷不住了,但她不甘心,立刻哭天抢地。
本着要钱没有,不过我可以去陪我阿姐的想法。
白绫一挂,我荡在空中比我娘嚎的更大声。
我爹看不过去了:“你俩哭的跟真的一样!还有啊,白绫价贵,别扯坏了!”
“抠搜的!”我小声嘟囔道。
“你爹我这叫持家!”我爹对于有个不太会过的夫人十分心累,只能心疼的抢过白绫“快收拾收拾出来接旨。”
我嗤笑一声。
不就是听听别人追念白月光的小作文吗?
也就我爹这个又怂又抠门的老头当回事!
然而在当圣旨被宣读完的那一刻,我成功上位,成了当事人。
我:公公,这瓜不能保熟啊!
2
旨意大致意思是...是..是皇帝要我嫁他。
就离谱?!
他不应该沉溺于阿姐的死里悲痛不能自已吗?!怎么这么快就另娶他人了?!
咋!
这是怕下手慢了,连替身都捞不着了?!
我爹倒是比过年吃席还高兴,差点笑出声来。
身为丞相,他在前朝的地位可谓是稳若泰山,可美中不足的是后宫无人。原是指着我阿姐进宫的,可阿姐一招釜底抽薪玩的他可谓是措手不及,只能把计划搁置。
可现下里皇帝要我进宫,我爹的小心思顿时又活络了起来。
“姝儿....”我爹笑的褶子都摞一块了。
我:达咩!
浪费时间给阿姐出丧已经是我这个做妹妹的最大的仁慈了,现在想叫我舍弃外祖家那富甲天下的产业去给他还有阿姐擦这个永远擦不完的**,这不能够!
“求我,你不心虚吗?”
“你,对得起我的外祖吗?!”
在我慷锵有力的质问里,我爹的面色由红润转青白最后变得灰暗。
3
其实,在很长一段时间里,世人皆知只知江府有女名暥淑,对于我这个孪生妹妹的可谓是一问三不知。
原因吗...还得从我这个无良老爹身上掰扯。
想当年我娘生的冰姿玉骨,朱颜玉润,轻轻巧巧一个眼神便把我爹的心神勾没了。费劲心思,好不容易获得佳人芳心。却在老丈人那里败北。
外祖其实对他也没有不满意,只是他膝下唯有我娘一女,想找个女婿入赘来打理偌大的家业。
可我爹早已经是朝廷命官,江家又是名门望族,自是不许我爹辞官的。
因此两相僵持下,相出了个折中的法子——将来我阿娘生的孩子,无论男女,第二个孩子要送到外祖这继承家业。
于是,阿姐学琴棋书画,我扒拉算盘珠子;阿姐学插花品茗,我扒拉算盘珠子;阿姐吟诗作对,我扒拉算盘珠子。